我站起身,转身准备回家,我看着我的母亲就站在距离我二三十米的后方,我跑过去,看着我母亲日渐沧桑的脸,我问她,您怎么来了?
她捏紧我的双手,眼睛里有些许红色的血丝,我知道,那是她日夜辛劳所做的,捏住我的手些许时刻,她终于抬起头,对我讲,小阳啊,我有一些事情我觉得不得不告诉你了。
我有些许不理解,我问她,什么事?
我的母亲缓缓抬头,告诉我,我知道你爷爷的事,我也知道张破虏的身份,我也知道你这些年的所经历,我不想看我的孩子这么的苦了,我心累。
她说着,将我的双手攥的更紧了,生怕我远离她一样,听到这话,我的双腿有些瘫软,她继续告诉我:
我知道这一次你将面临什么,即便是你爷爷,也不会有任何改变,许年不能死,她为变数。
我不知道我母亲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我一时间没有理清楚头绪,我再一次开口,问她,您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并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告诉我,命格可逆,不要想的那么多,走自己认为正确的路就行了,落子无悔,不要被命格所拘束,会有突破口,总而言之,你信我的话,只记住一件事就可以了,许年不能死。
我想我的母亲应该是知道很多事情,但一定出于某种原因有所隐瞒,既然另有所因,那我也就不回去问。
我很好奇为什么许年不能死,她身上到底带着什么秘密,不能被我们知道,她突然出现在这里也绝不会像她说的那么简单,我还是提防着比较好。
我的母亲说完这些,送来我的手,对我讲,你回屋子里取一下你的那些脏衣服,我这会回家洗衣服去了,赶紧回来,别在外面逗留太久。
我点点头,我的母亲随后就走了,看着她离我渐行渐远的身形,我也起身回家。
我到家已经十二点钟了,饭是张哈子做的,我家院子里摆着洗衣机,我的母亲此时拿着一堆衣服在洗,院子里飘散着洗衣粉的清香,同时还有张哈子做的最拿手的酸辣粉的香味。
我搬起一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嗦着粉,在想要不要把我母亲的话告诉张哈子,于是我想了又想,决定告诉张哈子,因为我要无条件信任张哈子,可当张哈子走到我的面前时,我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又把到嘴里的话咽了回去,并没有说出来。
张哈子对我讲,哈挫挫,我做粉的手艺有所进步吧,吴听寒那婆娘,就喜欢我做的这酸辣粉,周周都要吃,唉,我这连做饭的魅力都这么大,啧啧啧,果然,人长得帅,连做出的饭都好吃。
我点点头,对他讲,饭是挺香的,不过许年醒了没?
张哈子对我讲,我日你屋仙人板板,你屋身子是铁打的,受了那么重的伤,睡一觉就好了?照她现在这个情况,后天,情况好了的话她后天就醒。
我点点头,继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