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渊把颜淡轻放在凳子上,颜淡的心还在应渊抱自己的那个场面中,感觉心跳加速,脸红了一圈儿。
应渊则是轻手轻脚的帮她脱掉鞋子,血已经浸透了白色的袜子,那纯白的袜子硬生生被染成了红色,划破的口子很长,但不是很深。
他拿了一瓶矿泉水,倒在纸巾上,为她轻轻擦去血迹,动作很轻,很小心。就像很怕碰伤了她一样。
颜淡的视线一直盯着应渊看,而隐应渊的视线一直在颜淡的脚上。眼神一直盯着那里,动作轻柔,仔仔细细的擦拭着每一处的血迹,颜淡在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担忧。不不是一丝,除了担忧,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来他很心疼,仅仅是作为朋友,看来他应当是个很重情重义的人。
拿来碘伏,喷在纸巾上,或许是没掌握好力度,巾碰到颜淡伤口的那一刹那,颜淡叫了一声。
“嘶~你这是要杀人的节奏啊。”
应渊还是在下面帮她处理伤口,动作很细心,但嘴也是真的毒。
“让你作死。”
“难道怪我啊?是他叫我去的。再说,鬼知道她那么讨厌我,切~大秃驴”
应渊抬头
“你骂的谁啊?”
颜淡本身是在骂萤灯的,但看见这么个大冤种撞上枪口,于是改口。
“我面前那个”
应渊就是觉得她受伤了还不老实,用手崩了她的脑袋瓜子。这一弹好像把她弹蒙了,眼睛睁的大大的,盯着正前方看,嘴巴有点微微嘟起,看起来可爱的要命。
“还不老实啊?我告诉你啊,你现在和未必能揍得了我。”
做完这件事后呢,应渊帮她包扎。
“如果到后面还有什么事儿就去医院。”
颜淡乖巧的点了点头,眼神还是呆呆的望着前面。应渊觉得这样的她很好玩,又弹了她脑袋一下。
这下颜淡清醒了,鼓起腮帮子气愤的问他:
“你弹我脑袋瓜子干嘛?”
活像之生气的小仓鼠,脸憋的通红,应渊只觉得再看下去就会流鼻血了,于是转过身去拍戏。
但他自己都会察觉到的是,他的耳朵已经悄悄的红了,还是非常红的那种,像极了那个红烧猪耳。
大概再过几天就要回去了,这场戏离杀青也快了,颜淡这会儿是真的体验到了提前剧透的快乐。
这几天呢他们俩的关系也是越来越好,常常是无聊的时候就一起下棋,萤灯因为拍完了戏,所以大部分时间都在酒店休息,也不出来闹腾。
应渊在拍戏的时候,颜淡就写写小说,偶尔实在是无聊,就坐在一边看应渊拍戏。而这几天应渊也没有了失眠的困扰,或许是拍戏太累了。常常晚上一粘着床就睡,睡到明天早上才醒。轻昀在前几天生病请假了,正巧陆景回来了,见到自己老板这个样子,也是很开心。自打自己认识他来,他就没有怎么睡过好觉了。
而应渊现在因为没有乌龟可以玩,他的爱好就从逗乌龟变成了逗颜淡,每天就揪揪她的头发,和她下棋打赌,虽然每次输的都是自己,但是颜淡的头发实实在在是被他揪了不少的。自己拍戏天天带着假发套,她想扯也扯不到啊。就这样,这对欢喜冤家在片场就一直打打闹闹,当然他们也会刻意的避开镜头,毕竟谁想上热搜呢?还是那种不好的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