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花家不同,他们的生意网多数是以南方为主,与江陵的商界并没有直接关系,所以身家清白公信更高,由他当选的话众人的排斥力度不会很明显。
而且将花浒捷推到第一线,荣璟也可以在身后进行运筹帷幄,两相交好谁都少不了好处,这招曲线环绕,混淆视听的算盘打得还挺精明。
“花少,您跑到江陵来,难道花家下一步是希望在本地扩展版图吗?”很快有人上前一脸谄媚地说道,想要把握机会抱上花家这棵大树,好乘凉。
“哈哈,我们都是年轻人总是要天天向上不是,况且你们的江陵物流发达,我真的想在这里成立一家公司,加入各位温暖的大家庭中。”花浒捷笑意绵长,冲着方才对讨好的年轻男子,点头示好。
这下台下又炸开了锅,“花少,您如果真的进军江陵,那还有我们什么事啊?”
“是啊,不知花少看中什么行业了,有没有具体计划?”
同为商界,江陵的蛋糕是有限的,花家家大势大,如若真有想法进来分一杯羹,那么他们的处境可就堪忧了。
“你们不用担心,我即便是有这个打算,也不会不顾及各位的利益,我可没有那么无情,大家都是商界中人,总是要互相帮衬才是。”
花浒捷看着人们的眼神各异,笑了笑又道:“其实当初王鹏说想要在江陵成立一个商界联盟,
要我来竞选这个领头人,鄙人还是很犹豫的,毕竟这并不是花家的地盘,做起事情来也会畏首畏尾,诸多障碍。”
“不过江陵这个地方人杰地灵,我也甚是喜欢,之所以想来这里发展,也是希望能够结交更多的朋友,共谋大业,并不是真的要抢占地盘。”
“我花浒捷在这里向大家保证,只要诸位涉及的行业,我绝不会插手,反而还会全力的支持,
所以你们每一个人都可以把心放到肚子里,我的本意是想要结交,并非是来结仇,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
一听这话满堂哗然,谁也想不到花家少爷的姿态居然摆得这么诚恳,真让人挑不出错出来,他不仅不会抢占他们的生意,反而还会全力支持,看他以后不要姓花直接改姓雷更为合适。
“花家少爷,你方才说的话可是当真?”
“花少,生意场上诚信为先,你当真不准备和我们当竞争对手,不分我们的产业蛋糕。”
“你如果成为群英会的领头人,真的会全力以赴地支持我们吗?”
不少人开始纷纷表示质疑,实在是花浒捷的话让人的信服度很低,来这里做生意纯属是为了交朋友,说出去谁信呢?
难道是闲得慌,再说了,花家是缺朋友的人吗?
“呵呵,大家的疑虑我也能够理解,为了表达我最真挚的诚意,我让一个人为我做担保,如若我说出的话有半点虚言,那么你们大可以将我逐出江陵的商界,永不踏进。”说完,花浒捷拍了拍手,而后看向紧闭的大门。
很快,门缓缓打开,不出所料荣璟笑意盎然的现身现场,冲着众人点头微笑后便一路走到台前,与花浒捷站在了一起,这来意还用得着猜吗,“方才花少已经言明了自己想来江陵发展,我荣家自然是支持,现在我就来当这个担保人,只要他愿意来当这个群英会的当家人,那么我荣璟在江陵的所有生意会全部转移,以后诸位如果有用得着我荣某的地方,我还会义不容辞。”
闻听此言,又像一记惊雷炸在众人的心头,不少人在荣璟和花浒截身上来回打量,就只差没有摆上一台X光扫描仪了。
花家少爷为了结交朋友来到江陵并且愿意支持他们的生意,还不分一杯羹,而荣璟更夸张直接退出商界,还扬言以后不遗余力再倾囊相助。
他们这出力只讨好的好事,居然也会干,关键这讨好的重点只是个虚名罢了,只不会疑惑也只是稍纵即逝,很快便被狂喜与振奋所代替。
不管是花家还是荣有,只要有机会结交一二,那自己以后还不得飞黄腾达,之前想要接触这样的顶尖人士,即便是身边贵族的他们也没有什么机会,而今呢,简直天降金条的节奏啊,两大雷姓近在眼前,还不赶紧抓紧机会抱紧大腿,更待何时。
“花少,荣少说得对,我觉得您最适合的人选。”
一个开了头,剩下的人纷纷不甘示弱,花式表达着自己的拥护之意。
“我一看花少就是我们中间最有本事的人,他一定能带领我们走向新的辉煌。”
“你才看出来吗,从花少进门开始,我就觉得群英会的领头羊已经诞生了,看吧,我就觉得花少不仅有魄力,而且够意思。”
“是啊是啊,关键是人家长得还挺帅气,和他一比啊,我们立刻都秒成了渣渣。”
有才,有貌,有情,有义,这一通彩虹屁吹下来,花浒捷脸上的笑意更灿烂了。
不过还有部分人,觉得这样的服务着实让人疑虑,站在一边没有出声持着观望态度,而不多时他们就跟商量好得似的,将眼神锁定在一直没有表态的郑阳州身上,似乎是等待他的发言。
“这些人是什么意思啊,自己不同意就行了,干嘛像看情人似的一直瞄着你。”方博不满说道。
“估计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想不通,这两个人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个不成为竞争对手,全力以赴帮助江陵的商家,另一个更厉害直接就退出了商圈,难道他们真的想当好人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郑阳州看着台上笑如花朵的两人,眉头紧紧皱起。
“是啊,他们是不是脑袋抽风了,不然就是另有阴谋,肯定不会这么简单。”方博点头说道。
“不管他们安的什么心思,我都不会同意花浒捷当这个组织的话事人,否则我能想象得出,他走马上任的第一个目标一定会是郑家,而且还是往死里整的那种。”郑阳州沉声说道。
“阳州,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和荣璟结了什么仇不成?”方博前两天并没有在安宁,自然对郑阳州在茶社的事情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