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凡做的事情当属首功,楚梓晴考虑的可不仅仅是单纯的奖励,她甚至都在想要不要离开之后,将盛美集团也留给对方。
哪怕是她嘴上再骂周凡,在楚梓晴心目中早就将他当成自己的亲人了,哦不,或许是最重要的人。
所以哪怕是发了丰厚的奖金或者是公开表彰,在楚梓晴眼里都不是重点,揉着发疼的眉心,说道:“王姐,以后让周凡没事多熟悉一下公司业务,至于奖励方面暂时免了,那混蛋根本不能夸,否则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
王玲看着楚梓晴的模样,明显是口是心非,但身为下属不能置喙上级的决定,只好悻悻然点头说道:“我明白了,楚总说得对,那小子就要多受磨砺才是。”
正在停车场内开心当着洗车工的周凡,还不知道自己与天价的奖金失之交臂,只是没来由的总打喷嚏,让心中莫名不爽。
“难道我是着凉了,没道理啊,头不昏脸不烫很正常啊,究竟是哪个女人在想老子啊?可别被我捉到,否则有你好看。”
丢下手中的水喷管,周凡也没心思洗车了,刚想收拾妥当回公司,只见不远处郑阳州疾步而来,直接上前来了个大大的熊抱,那架势差点没有让他来了个大地亲吻。
没好气直接将人推开,周凡虎着脸说道:“你抱什么抱,告诉你,老子对你可没兴趣,少来招惹我。”
郑阳州一听满头黑线,“你丫得以为自己是朵花啊,我心里只有梓晴一人,谁会对一个糙老爷们上心,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周凡上下打量着郑阳州,随即扬起一抹极不从心的微笑,“是是,那你来停车场干嘛,还不快点去找你的心中女神,别和我这种糙汉子呆在一起了。”
“哼,梓晴现在不是刚开辟了慈善事情,一定是日理万机,我就先不去打扰她了,再说了,我们两人心心相惜就好,根本用不着像狗皮膏药一样天天贴在一起。”随即郑阳州诧异道:“奇怪了,平时我想见梓晴,你定会百般阻扰,今天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真的换灵魂了?”
说着,又再次向周凡靠了过来,一脸的探究之色。
“滚犊子。”周凡后退了三步,一脸嫌弃说道:“你说你全身上下哪里能和我比,脸蛋一般般,脑袋还种草,晴姐能看上你才奇了怪了,所以啊,和你这种人相比,她只会愈发地发觉我的好,这就叫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懂?”
就知道这货不安好心,合着是想拿他当背景板,凸显自己的骚气无边?
郑阳州似乎已经习惯和周凡在一起嘴上功夫就从来没赢过,索性也不会他打浑了,“我今天来找你是有正经事,别胡咧咧了。”他才不会说去找楚梓晴被拒之门外退一步而求其次才来寻的周凡。
“有事快说,有屁快放,没看到老子正在忙吗?”周凡手里拿着麻布,语气凛然。
郑阳州心中腹诽,你还真是忙啊,工作时间还不忘记来洗车,但面上却是变得热络起来,“你在晚宴上掌掴了王鸿志,而后又将杜氏集团打落尘埃,现在在整个安宁可是出大名了。”
周凡扬起一副标志傻白甜的无辜神情,“什么玩意,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可别乱给我扣帽子。”
“哎呀,别在我面前装了,你之前不是还找过我,说要一起收拾杜氏,我当时真以为你是在吹牛,没想到却是真的。”郑阳州说得眉飞色舞,就好像是他荣耀加身似的,“你小子还真是深藏不露,是我之前眼拙了,所以今天专程过来向你道歉。”
周凡一脸憨直道:“哦,我真是在吹牛啊,那么大的公司,我收拾得好吗,别忘了我只是个小司机,哪有那么大的能耐。”
郑阳州不乐意了,“那王鸿志不是你打的,杜氏集团的事也和你没关系?”
“老子就和女人有关系,和他们这些人大肚男掰扯什么。”周凡不耐说道。
郑阳州真的心累,随即不容分说地拉住周凡,说道:“反正你现在也没事,和我去个地方,我带你长长见识去。”
“喂喂,谁说闲着,没看到我在洗车嘛,我说你好好走行吗,别特妈勾肩搭背的,老子的清白全让你给毁了……”
无视周凡的吐槽,郑阳州反倒将人搂得更紧了,一路上成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要知道这两个人可不简单,一个是集团的风云人物,而另一个则是当仁不让的豪门富少。
看着亲密无间的哥俩好,说他们之间没有猫腻,谁信呢!
“快点撒开吧,你这个郑阳州,我可是纯爷们,你这样拉拉扯扯我以后还怎么混?”
周凡看着不少人的眼神都变成意味,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去,不是吧周凡,你真是想多了,放心吧,我对你永远也不会有那种想法,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郑阳州淡然一笑,指着自己那辆车,“走,上车。”这辆车是一辆大G,最新款车型,至少也是两三百万。
“别急,你这样着急地拉我出来,到底要干嘛?”周凡冷哼着问着,“你要是不说清楚我就不去了。”
“当然是一起见一下我的好哥们。”郑阳州耐心地解释。
“那我更不去了,谁知道你的那些哥们都是干什么的,估计都是一些酒囊饭袋。”周凡可不傻,和郑阳州在一起的几次也算是遇见了不小的麻烦。
他觉得郑阳州就是一个瘟神,自己还是躲远一点比较好。
郑阳州打量着周凡的表情,撇嘴一笑,居然推搡着人进入了车里,接着耐心地劝告着,“放心吧,以前是以前,但是这次百分百的能够让你见识到你想要见的人,那一个个可是上层人士,你如果能够和他们攀上关系,也算不会枉费了我的一番用心用意。”
周凡听到最后四个字先是一阵恶寒,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终于忍不住对着郑阳州说道:“这么样一说,我还要感谢你不成?”
“你这家伙,真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别说什么上流社会了,我专打上流人士,最见不得他们那种尖酸刻薄,道貌岸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