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贺峻霖想睡觉,他也知道自己该吃药了。
“哥,药给我”
他知道张真源把药给马嘉祺了。
马嘉祺寻医嘱,一次只给两颗,张真源还贴心的倒了杯温水给他。
“要不药还是我自己拿着吧?”
“不行,我们拿着,帮你保管”
马嘉祺当即利断的说,要是整盒给贺峻霖拿着,万一哪天想不开一下全吃了,那可就完蛋了。
张真源你在帮马嘉祺打掩护“马哥,这人你还不放心吗,你生病记忆力会下降,万一哪天忘吃了,或者是搞丢了,可是有副作用的”
“我们帮你保管”
贺峻霖知道一张嘴难敌两张嘴,于是也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吃了药,贺峻霖格外的困,回到房间趴床上没一会儿就睡了。
马嘉祺把张真源叫到他的书房里。
他站在窗口旁,抽着烟,戴着眼镜。
张真源很少看到马嘉祺那么焦虑。
“真源,其实我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哥哥”马嘉祺悔恨。
“怎么会呢?马哥”
马嘉祺摇摇头。
“怪我,都怪我……我当年答应过他的,再重庆陪他的,我不该食言啊……真源”
马嘉祺抹去眼角的泪,却怎么都止不住。
张真源印象里的马嘉祺最坚强了,几乎没有,怎么当着人的面哭过。
他给马嘉祺递纸巾,拍着他的慰安慰。
“哥,没事的……没事的”
马嘉祺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自己的决定,这是头一次,哪怕自己的弟弟生病,不全是他的原因,可一想到自己也是推波助澜的凶手,他就很恨当年的自己。
“你说那几年我为啥就不能给他多打点电话呢?”
“你说我为什么不多回几次重庆呢?”
“我为什么不留下呢”
马嘉祺看似在问张真源,实则是在问他自己,他在问自己为什么胆小,我给弟弟打电话。
为什么因为愧疚,所以逃避,所以不愿去面对弟弟。
张真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贺峻霖虽然已经把自己当着家里人了,但他对贺峻霖之前的遭遇一概不知。
可现在,从马嘉祺嘴里能听出个大概。
马嘉祺之前抛弃贺峻霖来到北京,又听马爷爷之前说,在贺峻霖初二的时候就搬去威海了,所以说贺峻霖自己一个人在重庆呆了好几年,身边无依无靠的。
每逢佳节应该是倍思亲的,分每年过节的时候都是有贺峻霖一个人在重庆过。
他爸妈离婚的又早,都没人要他,连他哥哥和爷爷也走了,换谁谁不崩溃,谁不绝望?
比起物质上的需要,往往精神上的陪伴更重要。
他想贺峻霖要不是有他那重庆的几个朋友陪伴,加上他性格好同学们老师对他也好,恐怕他的抑郁症不仅仅只是到中度而已。
“医生说他的疤,有沉年累积的,也有才最近刮的,应该有一段时间的空档,他没有伤害自己。”
那一段空挡时间正好是贺峻霖给严浩翔补习那段时间,只是谁都不知道。
“所以他后面为什么发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