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一阵刺痛袭来,仿佛千万根细针在脑海中搅动,我艰难地睁开眼,周遭的景象犹如浸泡在梦境的雾霭之中,模糊而遥不可及。尚未完全适应这混沌的瞬间,一个娇小而温暖的面庞轻轻贴近我的前额,如同春日晨露般湿润,带走了些许纷乱的思绪。
咦~搞什么我可是鬼王谁敢没我的允许就触碰我,简直是找死。
鬼王的狂焰瞬间凝结,他抬起头,视线中映入的景象令他愕然。"哎呀,小乔哥哥,你摔得可不轻呢。别动哦,让我给你抹点药,就不会疼了。"那甜美而体贴的话语宛如春风吹过耳畔,来自眼前这位少女。她拥有一头如夜般浓密的黑发,两颗晶莹剔透的大眼睛闪烁着关怀的光芒,轻盈地跪坐在鬼王的膝畔,小心翼翼地为他拭去额上的微恙。她的模样稚嫩,看上去仿佛只有十三个年轮,却已懂得抚慰人心的温柔。
嘿嘿,花瑾双冲着鬼王甜甜的一笑。
呼!鬼王浑身蚂蚁爬一样的难受,渍,这小头为什么冲着我笑,真是……不对啊,这丫头穿的怎么这么奇怪“我猛地向屋子里看了一圈,屋子里的建筑也很是奇怪,”还有这么多没见过的新奇玩意儿,我这是……在哪?
哼,不管怎样老子还是没死成,我才刚入了魔尊的境界,哪能那么容易嘎掉,哈哈哈哈…………
我轻盈地试图模仿电影中的英勇一跃,意欲以一个潇洒的腾空转身从床上跃起。然而,命运似乎开了个小玩笑,当手腕意外地失去了力量,像被突然抽走了支柱,我的身体不听使唤,只能在半空中无奈地倾颓,手肘不偏不倚地触碰到了床沿,接着,一声闷响伴随着疼痛,我头部如流星般重重地撞上了坚硬的铁质床头。
啊,哥哥~
小女孩吓了一跳,她哭唧唧的抱住了鬼王的胳膊,试图用她那瘦瘦小小的身体拽起鬼王。
抱着脸我疼得只能一点点的起身,怎么回事竟然在一个小丫头面前出了大洋相,传出去我鬼王的面子彻底掉地上了。
当我闲适地倚在床沿,视线不经意间滑过,镜中映出的竟是一个不凡的少年。他的发丝如烈焰般炽烈,红得仿佛能点燃空气,而那双血色瞳孔更是深邃如夜空中的星辰,摄人心魄。他拥有如羊脂白玉般的细腻肌肤,似乎只需轻轻一触,便能溢出盈盈水光。最引人注目的,无疑是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如同蝶翼轻扇,每一次闪烁都释放出无尽的青春魅力,让人不由得惊叹这的确是个美得动人心魄的少年。
鬼王瞠目结舌,难以置信地搓揉着眼睑,而镜中那位翩翩少年竟如影随形,复制着他的一举一动,仿佛在嘲笑着他的惊愕。哎呀,这小子怎么总像面镜子般反射我的姿态?他心中一凛,不禁思忖起那曾经响彻云霄的硬汉嗓音,如今却消失得无影无踪。“难道……那个镜中的少年,就是我转世的化身?”
哥哥摔傻了,当然是你啦?
小女孩笑嘻嘻的拍拍我的背。
一个星期了我才明白过来,唉!原来我是死在了忘川河里,“不知道神王那货是不是被我跩下来也死了呢?”
死之后我竟然穿越到一个16岁少男身上,靠!我前世可是花了不少心血才爬到魔尊的境界,真没想到我竟然就这么死了。
原以为劫后余生将开启幸运之门,谁知命运却在这短短七日之内揭示了另一重人生。这位名叫花鬼乔的少年,年方十六,恰如春花初绽,在家中他位居中子,上有一兄,下有一弟一妹。
除了我其他哥哥弟弟妹妹都是大娘所生,这花鬼乔的娘在这个家里似乎是个秘密,无人提及。
花家,一个底蕴深厚的家族,其权力中枢由花老爷子与父亲稳稳把控。花鬼乔在家族中的地位却显得颇为微妙,仿佛一缕不合群的幽风,难以赢得众人的欢心。每当宴席展开,那一张张餐桌上的冷硬面庞,如同雕塑般无言,唯有那位曾温柔为他拭去伤痕的妹妹,笑容如春风,成为冰冷世界里的一抹暖阳。
鬼王在院子里溜溜达达的喃喃自语,不管怎样前世的我已死,现在我就是花鬼乔了。
在那宏伟大厦的深处,昔日的幽冥之主鬼王花鬼乔,正独自徘徊于繁花似锦的庭院,低声细语,仿佛与风中的花香对话,全然未察身后酝酿着一丝诡谲,一名怀揣恶意的不速之客悄然踏过花径,步步逼近。
花中仙:花鬼乔的大哥!
哎,你这怪胎~
花中仙,悄然立于他身侧,他竟毫不察觉,直到那指尖直指额头,伴随着一串斥责纷至沓来:“异类!这后苑花境岂是你可以随意涉足之地?”
哎呀,我曾是幽冥之主,岂容尔等小辈无礼?眼前这少年乔,虽年仅十六,却已傲然挺立,身高惊人,足有一百七十五公分,那花鬼乔瘦削的身躯裹挟着一股不容侵犯的怒火。他的白皙颈项与耳根因愠怒而泛起淡淡的红晕,仿佛秋日枫叶,站在花园的花坛边缘,一只脚随意地倚在花坛上,威势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