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这章能撑多久……)
凰薇薇随手挥舞着靡岚,朝着时淼眨了眨眼睛:“你看,我的人,被你弄成这样了,怎么赔我?”时淼无辜的扇扇风:“你把那群人杀了吧,是他们点的人,就算我赔罪吧?”人群中一阵哗然,人们四散奔逃。凰薇薇唇边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眼眶中的眼白逐渐变为漆黑墨色“跑啊,跑快点。在不跑,就要死了呢…”凰薇薇随手将指尖点在唇边,病/态的兴奋着:“慢…太慢了!”凰薇薇轻轻划过一道弧线,唇边笑意越发烂漫纯真,是温温柔柔的,是乖乖软软的:“诺,下辈子记得跑快点哦……”惨叫声四起,惊恐着,绝望着,血肉/横飞。凰薇薇将靡岚横在胸前,也不管手上因为被靡岚刺穿而一滴一滴落下来的鲜红血液,轻轻的笑着,温柔如同二月的阳,三月的风,四月的雨,染着血/腥,温柔的逼人死/亡。
时淼懒洋洋的看着这一切,决斗场的光线打下来,清清浅浅的勾勒出那副媚意十足的桃花眼,以扇掩面,清冷和艳意同时浮现在他身上。刘邦看着浮在空中的人,难以自制的浮现出一个感受——祂不属于人间,她是地狱的天使,天堂的恶魔。时淼拍拍凰薇薇:“好了,收手,你该回去了。”凰薇薇懒懒的:“唔…不想回……”甩甩手,回身一笑:“你们不属于这里,对吧?”蔡文姬晃晃悠悠的飘了过来,抓住凰薇薇的手,甜丝丝的说:“薇薇姐姐,带我回家。”凰薇薇怔愣了一瞬间,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微…微微姐……带我回家……”凰薇薇浑身一颤,又笑了起来,摸摸文姬的小脑袋:“走吧,回家。”
凰薇薇慢慢的回到斩晓府。一入门,奢靡的大门缓缓合上的同时,凰薇薇眼前一黑,直直栽倒下去。凰薇薇光线重新亮起,她站在一片烽火燎原,孩童仓皇逃窜着,绝望的昏迷倒地。俊秀男子微微垂下眼膜,将他带回来稷下。他在稷下,识了自己的第一束光,认识了一个哑巴少年,一个万年老二。他因为天书,与光明反目成仇,离开了稷下。重新回到了那片烽火灼烧之地,此时这里已经重建,再不见那废墟。
他为杀父仇人做了谋士,算计天下世人,收了义子,明明知道这是养不熟的狼崽子,明明知道他迟早会知道自己就是他的杀父仇人,他终究还是心软了。他是这样与他人解释的:“呵,小孩子嘛,有奶便是娘。”他看向孩童,正好掩盖了眼底流动的,带着些许不知所措的光芒:“他会是一枚很乖顺的棋子。”小时候,他心软了。等他大了,这时候,狼崽子还没完全脱离掌控,但是已经隐隐露出些许反骨来。此时若是将人去除,正是好时机。价值已经差不多被榨干了,但是真相还有一段距离。
可惜,他爱上了自己的学生。他下不了手。他唾弃自己,在夜中崩溃,疯狂的想要自杀——他缓缓闭上眼睛,他就像一片孤舟,那人的欢笑,那人的眼眸,深似大海,恍若天空。雨落肆意,重重的打在脸上,如同那人的泪水。朝阳升起,轻柔的伏在脸庞,如那人的欢笑。清风拂面,慵懒的吻在他的脸颊,如那人的呼吸。他终于意识到,他无处可逃。那天大雨滂沱,他站在门口,目送着狼崽子愈行愈远,指甲几乎镶进肉中。他松了手,他不会是那种为了别人受伤的蠢货性格。他捂着胸口,难言的看着狼崽子,雨水正好打在脸上,没人看见他悄然划下的一滴泪水。心口痛的像扎进了鱼刺的喉咙,吐出来痛彻心扉,吞下去一命呜呼。
他的学生离开了,他一生要强,怎么可能会有异色。只是府上小厮知道,每过一年,军师便会会心脏抽痛,总要休个一两天,脸色才不会灰白如死。他总是喃喃着梦呓:同一天…堕入黑暗……他随着仇人去杀一个魏都的刺客和他放了性命的目标。他远远强于那条鲨鱼,杀了那个小女孩易如反掌。可他看着那个心脏被贯/穿的鲨鱼,看着正在滴血的刀刃,似乎回到了那片烈火燎原,父亲也是这样,心脏被贯/穿——姿势似乎都是那么相同,那鲨鱼身下守护着那名小女孩,而他的父亲,身下的阴影中就是他。鲜血滴落着,恍惚间,他收敛了力道。他看着渐行渐远的小船,乖顺的垂下眸:“主公,属下办事不力,请主公责罚。”仇人阴沉着脸,摆摆手。他轻笑一声,心中默念:滚吧,带着你的光,滚的越远越好。顺便…能去看看我的那两束…光吗?
(带我回家,致敬盗笔!大大是稻米)
大大:我文采好吧?薇薇女鹅帅气吧?懿儿可怜吧?
司马懿:呵呵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