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越侯的质疑,三公主半点都不慌,她缓缓喝下自己杯中的酒水,嫣红的嘴唇中无情的吐出几个字。
三公主舅父,你这是什么话?
三公主私自铸造伪币本来就是重罪,我昨天酒水喝多了,脑子不清楚,这才答应了你。
三公主今日,我醒了酒,越想越觉得这个事情干不得,唯恐耽搁舅父的时间,立刻派人来约舅父见面,舅父如今却是在怪我吗?
越侯你!我可不敢怪罪三公主。
越侯是越妃的兄弟,也确实是三公主的舅父,不过嘛,三公主是皇族,越侯却不是。
虽然是舅父,但是他可不敢怪罪三公主。
他努力压下心中的怒气,试图继续忽悠三公主。
越侯三公主,我们昨日都已经说好了,这不过是误用,不算什么大罪,到时候不过是两句话就可以完美脱身,你怕什么?
越侯一边把风险缩得小小的,一边诱惑三公主。
越侯再说了,三公主家里的钱箱里还有多少钱?只怕不太够用吧?
越侯寿春的事情,我们只需要坐着就有钱花,何乐而不为?
三公主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水,她来,也只是为了通知越侯一声而已,可不是来和他商量的。
三公主舅父,多说也没什么意思,我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少些银钱花就少些吧,反正我不缺吃不缺穿的,大不了去姐妹和母妃那里蹭些首饰戴,但是……这铸造伪币的事情,我就不掺和了。
三公主喔对了舅父,这寿春的事情,恐怕你也不能干了,毕竟,这可是重罪!
三公主母妃在宫中的日子虽然不算艰难,但是你这边若是出错,岂不是拖累母妃?
三公主的目光如炬,直白的盯着越侯。
越侯的额头上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他的心跳如雷。
寿春这等好事,他本来可以一个人悄悄干的,为何拉拢三公主?不就是看她不聪明吗,是个蠢货吗?
到时候出了事情,他只要一推四五六,一问三不知,一口黑锅牢牢的盖在三公主头上就行了,反正她的陛下和越妃的女儿,越妃心狠,可是陛下呢?
难不成还真处死这个女儿吗?
可没想到,三公主此刻竟然如此直白的说他是个拖累,气煞越侯!
越侯哼,寿春之事,三公主既然不掺和,那我怎么做,就不需要三公主来管了!
越侯说完,一挥衣袖走了。
三公主无所谓的喝酒,想了想,还是进宫去了。
……
来到越妃的寝殿,看着身上的宝石一大堆,发出丁零当啷的声音的三公主,越妃只觉得一阵头大。
越妃你怎么总是这样奢靡?一身的石头,你当真不累吗?
三公主母妃,这才叫华服美饰,多好看啊。
越妃无奈的闭了闭眼,嫌弃三公主,根本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三公主母妃,你别这样嫌弃我好不好?我今天来可是带了很重要的消息来的,你可被这样不待见我。
听到这话,越妃看了三公主一眼,无奈道。
越妃从小打到你脑子就不够用,干些蠢事,你能有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