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勉强放过,没有的直接要财,我不知道他们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说不出的怪异,与之前一样贪,但不一样的是他们现在更残酷,身无分文的直接杀
他们走到我身边时瞅了一眼,不屑地说:“那来的小毛孩,臭死了,身上有钱吗?”
“很奇怪,他们的声音变得大不相同,以前的低哑的男声已经尖锐,爽朗的女声已经出厚重,要不是有张人脸,还以为这两变异了,不过,他们似乎不记得我”
我很快理清思路,“就凭我现在披头散发的样子,要是会飘,我都能当鬼,怎么可能会认得,现在重要的不是认不认识,重要的是我没钱,会死”
白死没有
“反正我的名字已经决定我的一生了,现在死也不迟”
眼看那个球就要砸我脸上了,可就是迟迟没碰到我,我疑惑地睁眼睛,“死亡不痛?我已经来到地府了?”
我的记忆在我眼前飞快地晃了一遍,可我感到非常痛苦,可这些,我不早已坦然,为什么如此痛
只是一遍,我就感觉我已经被虐杀数次,我实在不想再遇见了
……
当我睁开眼,一位陌生男生正蹲在床边注视着我,一抹清香从他身上散发到我的周围,是我这几年除饭香,闻到的第二种香气,而我正躺在白床上,没有破破烂烂的物品,甚至我的臭衣服也不见,白色睡衣正合身地被我穿着,窗外的绿叶被雨淋得淅淅沥沥
在这舒适的环境下,我不忍出声,我怕这美梦就此消失,可一旁的陌生男生说话了,“你醒了?”,那是一种温柔的男声
我没有作声,他的话就像点燃思想炸药桶的引线的火般,“我没死?这不是梦?我在别人家的床上?我得怎么还情……”一大堆的疑问从人声停止的当口产生,我一时没话说
“你,没事吧?”他轻轻的地戳我的脸,盯着我问,说完又悄悄地呢喃一句“不会,就傻了?”
我机械般地起床,模仿我心中的傻人,可没混多远,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左手腕,我转头看向他的脸,舌尖正舔唇,双眼盯着我,明明没什么事发生,可我的后背已经冷汗密布
“儿子,别丢下父亲一人,别走!”他笑着说,已经将我拖回床边
我没有在意他的力气,他的话我好像在哪听过,可……我想不起了
白死父亲?
我感到怪异,却还是回了句
“怎么没表情?是面瘫?”开门进来了个人,基本一身黑,黑头发、黑面具、黑围巾、黑棉衣、黑手套、黑裤、黑袜和黑鞋,没有一丝皮肤透露,声音低哑,是个男人
他刚进来,温度就瞬间低了好几度,我身旁的陌生男生上身穿着蓝衬衫,看门口时没注意,他现在已经在床上,“躲”在被窝里
我正想做点什么,一只手臂碰到我的背,一只手握住我的左大腿,将我抱起
分明是被人抱着,但我感觉我周围的温度降了好几度,他没有看我,面具所对的方向是那团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