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云谏你怎么样了?”轻轻拍打云谏的脸。无论她怎么叫云谏都毫无反应。
算了这地方鸟不拉屎,若是她不管,等别人发现得多久,锦眠将云谏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用身体撑其他。
本来想原路返回,但昏迷的云谏却突然虚弱开口:“别走这里,走另外一条路,”
说完竟然又直接晕了过去,锦眠无奈只好半抗着云晏从另外一条路走。
这条路竟然比刚刚那条路还要荒凉,走了这半天竟然都没有到头,锦眠有些累了,将人小心翼翼靠在路边,云谏的角色比刚刚还要白上许多。
若是得不到救治云谏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可是这条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头,索性她就送佛送上西,划开自己的手,将献血滴入云谏嘴里,这样就不至于还没有出去人先没了。
注意了一会锦眠又重新带着云谏向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隐约看见前面有辆马车,马车外的小厮看见两人出来,急忙跑过来搭手:“主子。”
两人费劲的将云谏弄上马车,锦眠累的坐在原地直喘气,没想到看起来瘦瘦的,扶起来这么费劲。
看着马车走远锦眠这才站起身来,拍拍衣服上的杂草原路返回。
再次回到遇见云谏的地方,地上多出来了许多的脚印看来有人已经搜过这里了,没有多做逗留锦眠快速离开,算着时间姐姐也快回去了,她得赶紧回去。
而竹苑里有人早已等候多时。
“你是?”
院子中的女子一身蓝色曳地水袖百褶凤尾裙,满头青丝仅用三两根白玉簪子挽起,整个人给人一种人淡如菊的气质,只是静静地站在院子里都给锦眠一种好美的感觉。
“这是宸妃娘娘。”宫女叫见锦眠不认识出声提醒道。
也不怪锦眠不认识,虽然宸妃在宫中赋有盛名但是因为身子不好的缘故极少踏出交泰殿,就是从云泊城回来那一晚锦眠也不曾在众嫔妃众见到过。
“你不必疑惑,我来这只是想让你帮我瞧一瞧这病。”
“宫中太医虽多可说的都是些不痛不痒的话,所以我便想来你这里看看。”凤轻言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可仔细看里面却充斥着淡淡的忧伤。
“不知道可以吗?”
锦眠走上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是自然,娘娘里面请!”
手轻轻搭在凤轻言的腕上,随着时间的流逝锦眠的眉头也皱的越来越紧。
凤轻言关切的看着锦眠眼里有丝期待:“怎么样?”
“娘娘的其他地方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这心脏有些奇怪。”
“似八岁孩童一般。”
凤轻言轻轻点头:“我出生那年大夫就说我心脉受损活不活八岁。”
“从小父亲就遍寻名医和珍贵的药材,才让我活了下来。后来入了宫,身子才稍微有了好转,不过还是不能和寻常人相比。”
看来着宸妃也是一个命途多舛的人,不过所幸云晏足够喜欢她倒也没有什么大碍。
锦眠宽慰道:“娘娘也不必担心,总的来说一切都好。”
“也是。”凤轻言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眼里是满满的柔情……
月亮已经半挂在夜空中,可锦钰却还迟迟未归,就在锦眠着急着打算出去寻找时,锦钰终于匆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