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几人的关系日渐亲密。忍足侑士与教他小提琴的浅羽月琴尤为投缘,而林星儿则是喜欢同样热爱推理小说的浅羽月舒在一起玩。林星儿的厨艺也颇受好评,她烹饪的美食和甜点总能赢得大家的交口称赞。
然而,一天,平等院希子急匆匆地跑来,紧张地问林星儿:“星儿,我听爸爸妈妈说,你马上就要离开了吗?”这话一出口,忍足侑士和忍足谦也抛下了训练,急忙跑来询问,连平等院凤凰也停下了手中的练习,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林星儿,似乎都在等待她的答案。
林星儿沉默了一会儿,心中想:我只是回德国上学,又不是再也不回来了,怎么搞得像生离死别一样?
她终于开口回答:“是的,我很快就要回德国继续我的学业了。”
平等院希子转向旁边的浅羽慕也,追问:“这是真的吗?”
浅羽慕也点了点头,肯定地说:“是的,我也要和姐姐一起回去。”
空气中弥漫着沉重的寂静。
刚回到现场的浅羽月琴察觉到气氛不对,好奇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月琴姐,你知道吗?星儿和慕也要走了。”平等院希子不舍地说。
“我知道啊,不仅是他们,我和月舒也要回西班牙了。”浅羽月琴解释道。
“什么?!”平等院希子、忍足谦也、忍足侑士、平等院凤凰异口同声地惊呼。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林星儿、浅羽慕也、浅羽月琴、浅羽月舒体验到了离别前的难熬。浅羽月琴练琴时,忍足侑士在一旁默默陪伴,连不常来的平等院凤凰和忍足谦也也时常出现。平等院希子甚至带来了录像机记录声音。
浅羽月琴对着站在她旁边的几人笑着说:“没有那么吓人吧,侑士和谦也至少还会有些表情,凤凰哥就站在那里,面无表情,让我弹错了好几个音。不过,这也算是一种提前练习,不能因为吓到就弹错。我要更加努力,锻炼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
浅羽慕也和浅羽月舒则经常被拉去观看平等院凤凰、忍足侑士和忍足谦也的训练。有时遇到平等院希子,他们还会被拉去和林星儿一起看书。
这段时间,林星儿经常能见到平等院希子、平等院凤凰、忍足侑士和忍足谦也。平等院希子甚至让林星儿教她做蛋糕,尽管几天下来,看着那黑乎乎的蛋糕,林星儿无言以对。
无法忍受这种折磨的几个人决定好好谈谈。
“你们就要走了,再也不回来了,我们只想多陪陪你们。”平等院希子委屈地说。
林星儿、浅羽慕也、浅羽月舒和浅羽月琴相视无言。
最后,还是林星儿打破了沉默:“我们只是回去上学,并不是再也不回来了。”
“啊?”原来是一场误会。
由于即将分别,几个人商定后,在得到父母同意的情况下,由浅羽慕空带领他们去了游乐园。
在游乐园尽情玩耍了一整天后,几个人精疲力尽地坐在长椅上休息。这时,浅羽月舒带着一个面容清秀、眯着眼睛、看起来十分温柔的男生回来了。
“月舒姐,这位是?”平等院希子好奇地问。
“我以前来过日本,这是我当时认识的朋友,远山文一。”浅羽月舒向大家介绍。
正在休息的平等院凤凰听到这个名字,突然坐直了身体。远山文一注意到这边,笑眯眯地打起了招呼:“好久不见啊,凤凰。”
平等院凤凰冷哼一声,没有回答。远山文一见状,走到平等院凤凰面前伸出手,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竟让平等院凤凰回握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