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这种脸皮揭下来堪比防弹衣的人,辞琨霖往往都是一个做法—走对方的路,让对方无路可走。
他一不做二不休,冷着一张驴脸转过身屈尊降贵。
灺逸安肚子都忘了揉满脸问号,眼睛都差点跳出眼眶:“你别害我,等传出去我还不得被校长弄死 。”
“爱上不上。”辞琨霖翻了个白眼说着就要起身。
屁墩还没抬起来,就又被灺逸安压了回去,这突然一压,差点让辞琨霖把早饭吐出来。
好不容易喘过气了,咬牙切齿的问:“你……几斤。”
灺逸安心虚的摸了把鼻子,嘿嘿一笑:“也就匹匹一百多斤吧。”
虽不知道体重的真实性,但辞琨霖能肯定的是,背上这头猪是真实存在的。
辞琨霖缓缓呼出一口气,大夏天的他何必受这种苦,辞琨霖边奋力起身边腹绯,自作孽不可活。
“要不我下来吧,”灺逸安真担心辞琨霖一个手抖把自己扔下去。
辞琨霖稳了稳直打颤的腿,“你不是废了吗,放下去我还得给你搞个轮椅。”
灺逸安猛得一抬头,手不老实地往衣领伸:“我什么时候说过?”
“我记得前方30米有个楼梯”辞琨霖幽幽地开口:“你说我把你扔下去有人知道吗。”
“……”灺逸安默默把爪子缩了回去,小心翼翼的说,“有监控。”
“没事,大不了让我爸捐栋图书馆。”辞琨霖把灺逸安往上颠了颠。
“你爸知道你这样败他钱吗?”“……赶紧滚下去。”
“哦”灺逸安楼着辞琨霖的脖子,蹭着他的后背,脚尖一点点下滑直到着地。
粗糙的劣质校服被带着乱蹭,一丝丝麻痒和被锁喉的窒息感冲上天灵盖。
灺逸安安全着陆时,辞琨霖还一幅呆不拉叽的样:“你……”没等辞琨霖说完,灺逸安就一溜烟跑走,“拜拜了您嘞,真当我想去医务士啊。”他极其嚣张的来了一个弹跳起步,并酷似猴子的大笑几声。
然后,这只嚣张的猴子被出门溜达的校长一把拽住。
辞琨霖一脸嫌弃的闭了闭自己的双眸,并在心底骂了一种植物,他忘了什么都不该忘了这个神出鬼没每为学生都对他那地中海印象深刻没事就爱出来瞎转悠的校长。
在灺逸安可怜巴巴的眼神,辞琨霖咬牙切齿了一句造孽啊还是高抬贵脚以老年人的步伐踱步而来。
校长一见他眼睛都快笑没了,“校长好,他……”“不用说了,我己经知道了。”
?????你知道个毛线球子啊你知道。
校长一手揪着灺逸安一手抹了把不存在的头发:“为难你了吧,我这就把他拎回去处罚。”“我们俩……”
校长眼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你不用解释我都懂,赶紧回去上课吧。”“……您真聪明。”
于是,织女泪巴巴的被玉帝拽走,真正做到了三步一回头,虽然牛郎面无表情,但织女知道,他的内心也是毫无感触的。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