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暮安啊,对了,我就是要和你说这个事,我明天跟着东夷使团一起去那个夜宴,我想去凑凑热闹。
伊暮安这个夜宴绝对无聊不了一点,有大热闹看。
谢暮安神神秘秘的小声凑到他面前说:“你别不相信,庄墨韩这样沉默的,包是有大招的,夜宴绝对有诈。”
李承泽宠溺的笑着点头,“暮安说的实在有道理,我就等着看戏了。”
第二天,祈年殿夜宴开宴的前一个时辰。
谢暮安和李承泽围着暖锅子吃着正香。
伊暮安再下点这个白菜和鱼肉片。
李承泽用公筷加几个生鱼片和几片白菜放进去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谢必安在一旁劝道:“殿下,谢姑娘,你们两人再这样吃下去,夜宴会吃不下去的。”
谢暮安听劝的放下筷子,喝了口茶润润嗓子,她还想尝尝皇宫里御膳房的手艺呢。
李承泽还是坚持埋头苦吃。
李承泽这样的宴席,不是喝酒,就是唱赞歌,怎么可能吃的饱。
谢必安听的感觉十分有道理,点头:“也是,走走过场罢了,何必去?”
李承泽范闲的差事办的妥当,应该当面去祝贺他一声,加上暮安可说了,这次夜宴有场好戏看。
谢必安疑惑的看向谢暮安。
谢暮安露出贱兮兮笑脸,“等着瞧吧。”
皇宫外,官员陆陆续续都开始坐上马车进宫赴宴
谢暮安先行跟着东夷那边派来接她的人走了,回来夜宴跟着云之澜这个四顾剑首徒一同压点入宫。
李承泽入宫时正看见范闲拔了头发里插的银针交给看守,倒是和谢暮安一个味儿,都在头发里藏银针。
按着谢暮安的说法,银针藏头发里,不但可以防身,还可以垫起来高颅顶,着实讲究。
李承泽范闲,你也用银针垫高颅顶啊。
范闲高颅顶?
范闲心中诧异,这词怎么用的这么现代化?
李承泽以为范闲不懂高颅顶的意思,笑着说:“就是发型啊,暮安也这样干,她告诉我的。”
范闲心思转了八百圈,面上不显山不露水,“殿下,我这是被杀怕了,防身用的,倒是没考虑发型的问题。 ”
李承泽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承泽对了,这次你立功不小,前景无量,恭喜啊。
范闲多谢殿下。
李承泽平时多走动走动,朝堂里我也可以多帮你一些。
李承泽抛了个眼神。
范闲殿下客气了。
李承泽抬脚要走,看见范闲旁边一直缩着的辛其物。
辛其物见礼“参见二殿下。”
李承泽你是鸿胪寺那个王……
辛其物在一旁提醒“辛。”
李承泽辛了两声,辛不出来什么。
辛其物接上:“辛其物。”
李承泽啊,辛其物,我记得你是太子门下的。
辛其物连忙说:“都是朝臣。”
李承泽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在太子那待的不好,就来我门下。”说完跟着宫人一同离去。
范闲还在旁边上下摸索掏着毒药,也是自觉过安检了。
辛其物对着范闲正奇怪着这二皇子为何来,范闲大声说:“自然是为了拉拢像辛大人这样的奇才。”
辛其物听着开心,但是嘴上谦虚道:“范大人真是说笑,二殿下明明是拉拢您,哪里拉拢我了。”
范闲看着走过来的太子,给辛其物疯狂使眼色。
辛其物朝后一看,吓的赶忙行礼:“太子殿下,辛其物对太子殿下绝对是忠心耿耿,绝不会改换门庭的啊。”
范闲在一旁迎合:“我作证,二殿下刚刚确实有所拉拢,但是辛大人对太子是忠贞不二,绝对没答应啊。”
太子朝他们看了一眼就跟着宫人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