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施粥棚里。杨芈娩累得直不起腰,仍一勺勺耐心地给百姓盛粥,额头上满是汗珠,云弘祈在一旁搭手帮忙维持秩序。
云弘祈云弘祈心疼地劝道:“娩娩,今日忙得够久了,咱先回吧,剩下的让下人们收尾。”
杨芈娩杨芈娩抹了把汗,摇头道:“还有这么多乡亲饿着肚子呢,我怎能先走?再撑会儿。”
施粥结束,夜色已深,夫妻俩带着下人往家走。杨芈娩走着走着,突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便没了意识。
再度醒来,眼前漆黑一片,嘴也被布条勒住,双手被缚。陌生粗糙的手肆意游走在她肌肤上,她惊恐地呜咽、扭动,却换来更紧的禁锢。
杨芈娩杨芈娩呜呜出声求饶:“求求你,放过我……”回应她的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与淫秽的呢喃,每一寸肌肤被触碰都令她几近昏厥,满心屈辱。
不知过了多久,披着男人衣衫外套、神情恍惚的杨芈娩被丢在了自家门口。
云弘祈云弘祈瞧见,疯了般冲过去抱住她,声音颤抖:“娩娩,你去哪了?发生什么了?”
杨芈娩杨芈娩眼神空洞,泪无声滑落,身子抖如筛糠,半晌才哽咽道:“我……我被人掳走,他……他欺负了我。”
路人屋内,杨梓铭、听闻赶来,满脸惊怒。杨梓铭眼眶泛红,攥紧拳头:“哪个畜生干的?老子定要扒了他的皮!欺负人欺负到我女儿头上了!”
云弘祈云弘祈脸色阴沉似水:“这长沙城如今乱成这般,竟有人敢动咱家人,绝不能放过!
云弘祈云弘祈红着眼,抱紧杨芈娩,轻声安抚:“娩娩别怕,我定揪出此人。”可杨芈娩只是木然流泪,仿若失了魂。
几日后,毫无头绪的云弘祈满心焦躁,夜里辗转难眠。杨芈娩独坐窗前,眼神呆滞望向窗外。
云弘祈云弘祈起身坐到她身旁,轻声问:“娩娩,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瞧见那人模样,或是听出什么口音?哪怕一点线索也好。”
杨芈娩杨芈娩身子一颤,尖声嚷道:“别问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一闭眼全是那噩梦,你还来逼我……”说罢崩溃大哭。
云弘祈云弘祈慌了神,紧紧搂住她:“对不起,娩娩,我不问了,是我不好。”
可此后,两人间似有了层无形隔阂,往昔琴瑟和鸣不再,只剩压抑死寂。
云弘深云弘深打来电话,云弘祈接听:“大哥,要不让娩娩来上海找我们吧,让她换个地方心情也会好的。”
云弘祈云弘祈:“可她去了,你能照顾的过来吗?”
云弘深云弘深:“没事 我可以的,正好带娩娩看看外面的世界,她从小到大都没出过长沙,也该来见见世面了。”
云弘祈云弘祈:“那要不我也一起来吧!”
云弘深云弘深:“不用,你不还要调查那个畜生的事吗,你放心我肯定能照顾好娩娩的。”
云弘祈云弘祈:“那行吧,她去了记得叫她好好吃饭。”
云弘深云弘深:“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