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那以后我便随着爷爷奶奶生活,他们也给我取名陈一凡希望我不要自甘堕落,一定要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这都多少年了,一点音讯都没有真是个混账东西他要是回来你看我剥不剥了他的皮”。“我呸,你都撅了八九年了咋没见你去找啊!整天在这撅来撅去的有意思吗”
一大清早,太阳都没完全大亮就听到爷爷奶奶在哪吵架,好在我也习惯了索性不管他们独自洗漱了起来,正在我刚拿着牙刷挤牙膏时爷爷奶奶看到我醒了马上就闭了嘴个自忙个自的去了,估计是不想让我伤心。“起来了啊,娃子。”“嗯”我回了一声,洗漱完后我到厨房拿了个杂面馒头刚想啃上两口只听见房屋外头喊到:“小凡子,走啊上学去了”“哦哦,来了。”
我回了一声便跑了出去。喊我的是天明,大名刘天明地地道道的本土人从小就和我一起长大可以说我们犹如孪生兄弟一般。维持我们这么好关系的原因呢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第一,我第二当然是倒着数的。
一天的课很快就过去了,因为我们离学校比较远所以中午基本都不回家。飞快的收拾完书包我和天明就骑着三八大杠往家里赶,回家的路上要路过一个乱坟岗,里面都是些村子里过世的老人但唯一不同的是乱坟岗的最后面有一座孤零零的坟显得格格不入,那就是我娘的坟,每次清明节给我娘烧纸时爷爷奶奶都不让我去说这都是为我好,但那时我还小并不理解其中的真实含义。
太阳渐渐的落下山头,我一边跟天明眉飞色舞的吹着牛一边骑着车,路过乱坟岗时我无意间瞟到了我娘的坟,这不瞟不知道一瞟吓一跳,我娘的坟前赫然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光着脚一身红衣,正在那静静的望着我,旁边的天明发现了我的不对劲问到:“一凡你怎么了”。我甩了甩头回到:“没事”天明见我回过神来便没再多问又和我吹了起来,我毕竟还小就没当回事继续一边骑车一边又和天明聊了起来只当那是村里年轻人回来看望老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