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皇家别院后,只见林拱也在内,他是很不愿林婉儿嫁给范闲的,不为内库,只为自己妹妹的幸福。
水冰月让范闲紧跟身后,然后朝着林拱走去,说道“二公子见了我,也不向我行礼。”
“刚刚并未看见公主。”林拱说。
林拱其实看见了水冰月,但那件事之后,他不想跟她有任何瓜葛。
“淘气。”水冰月紧接着又说“我这回给婉儿找了一个名医,希望能对婉儿的病有帮助。”
“臣多谢公主,臣这就带这位医师去见婉儿。”林拱说。
虽说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微妙,但婉儿与水冰月十余年来的情谊,自己是看在眼里的,水冰月绝不可能害婉儿。
“诶,让下人去领路就够了,我们也有些时候没见,叙叙旧吧。”水冰月说道。
林拱沉默了点点头,身旁的人看到后立马会意,做出请的手势让范闲跟着自己。
房间内,水冰月让下人们全都出去,偌大的房间只有水冰月和林拱。
“我好像和公主没什么旧可续。”林拱冷冷的说道。
“是吗?那为何我记得我们曾经春宵一刻过。”水冰月笑的妩媚勾人,似一个勾人心魄的妖精。
“那一次,公主是为了臣手中刑部尚书的把柄,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林拱的态度依旧很冷,但手却默默的攥紧。
“我是来谢谢你的,若不是你,现在的刑部尚书就不会被换成我的人。”水冰月边说,边将手搭在林拱的肩膀上,说到最后,水冰月直接坐在了林拱大腿上。
“那件事,考虑的怎么样?”水冰月问。
“哪件事,臣不记得了。”林拱努力克制自己,让自己表面看起来十分平静。
“就是让你来做我的面首。”水冰月直视着林拱说道。
“臣不愿。”林拱避开水冰月的视线,回答道。
水冰月将手放在林拱的脸上,微微用力,逼他与自己对视。
“为何不愿?”水冰月问。
“臣不愿与太子和二皇子争。”林拱回答道。
水冰月似是被触碰到了逆鳞,刚刚还在轻抚着林拱的手,直接扇了他一巴掌。
水冰月是习武之人,林拱此时又没有防备,所以直接被扇的嘴角流血。
水冰月从他身上站起,缓缓说道“这就是你的理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长公主私下有来往,你是要投靠她吗?”
林拱擦去嘴角的鲜血,对水冰月解释
“不,我与长公主私下往来是为了婉儿,婉儿是我的妹妹,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嫁给范闲那个混账。”
“这就是你不跟我的理由?”水冰月质问道。
“臣自己就是别人的靠山,为何还要再寻靠山?”林拱说。
“因为我将会成为最大的靠山。”水冰月说完这句话便知道自己说错了,于是改口道“我的靠山是陛下,所以我就是最大的靠山,知道了吗?”
“臣不知道。”林拱依旧在死倔。
“无趣。”说完,水冰月便离开了房间。
水冰月走后,林拱摸了摸刚刚被水冰月打了的半边脸,还是很痛,说了句“武功又精进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