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看着清泉铭越专注地插花,她轻声问道:
林砚“那您做插花是为什么呢?”
清泉铭越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深情地望着插好的花,情不自禁地吟诵起了和歌:
清泉铭越“风过无声,岁过无痕,主人虽不在,勿忘春日来!”
正当清泉铭越吟诵和歌时,清泉璇子的声音从房内传来:
清泉璇子“大早上的吟诵什么和歌!”
清泉璇子走到清泉铭越身边,看着他插好的花,微笑着说:
清泉璇子“你这是又在感悟什么了?”
清泉铭越笑着回答:
清泉铭越“只是忽然心绪,想通过和歌表达一下心情。”
一旁的林砚点头称赞:
林砚“很美呀!和歌的意境!”
清泉璇子听后,转头对林砚说:
清泉璇子“我跟你说,这家伙可是个悲观主义者!”
她毫不客气地评价自己的丈夫是个悲观主义者。
林砚有些惊讶地看着清泉璇子,然后转向清泉铭越,想看看他的反应。然而清泉铭越却好像没听见这话似的。
清泉璇子回忆起自己初学写和歌时的经历,她笑着说:
清泉璇子“日本的和歌啊,他跟我们中国的诗不一样。我们中国人写诗,一般呢,都得有个中心思想,有个主题。但是日本人写和歌,却非常讨厌中心思想。”
她继续说道:
清泉璇子“我当年刚嫁进来的时候,学写和歌,咱们中国人写诗一般不得有个中心思想,有个主题,结果你叔叔骂我写那么多干嘛?他当时说什么你知道吗?”
林砚好奇地问:
林砚“他怎么说?”
清泉璇子模仿着清泉铭越的语气,吟诵道:
清泉璇子“越过有为的深山,‘与天地之长久相较,岂有不灭者乎?’”
清泉璇子接着说:
清泉璇子“所以日本人写和歌,经常就是写个一半,他没有明确的主题,没有中心思想,得你自己去读,自己根据他写的文字去想象去脑补。”
清泉璇子“所以经常就是一千个人读起来有一千多种感悟,你根本无法知道写这首和歌的人到底当时在想什么。”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用一种充满感慨的语气继续说:
清泉璇子“就像他刚刚吟咏的和歌,也许你听来觉得它很美,有一种春天的气息,但是他心里想的是‘生命无常,我哪天要死了。’”
清泉铭越在完成插花后,转身面对清泉璇子和林砚,微笑着说:
清泉铭越“也许我想的是我还没死,我还对我吟的和歌有最终的解释权!”
他的话中带着一丝玩笑的语气,但同时也透露出他对和歌艺术的理解。他知道和歌的魅力在于其开放性,每个人都可以根据自己的理解和情感去解读它。
清泉铭越的玩笑话让清泉璇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轻声回怼道:
清泉璇子“那要不要上个电视?还最终解释权!”
清泉铭越摇着扇子,微笑着回答道:
清泉铭越“不用了,你替我上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毕竟你可是‘最终解释权’的持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