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办签证的小陈看见老人的眼眶湿润了。
他没有多想，只是以为老人比较容易感动。
“先生，我觉得我跟您非常有缘，想请您喝杯咖啡，可不可以？”老人说。
清泉铭越“可以！走吧！我听说街角那家咖啡店非常不错，我们去那里怎么样？（日语）”
“请！（日语）”
清泉铭越“请（日语）”
于是，两位一起离开了饭店。
街角的波多咖啡店，包间里。
清泉铭越“我要是你就好好活着才能见到你老娘。”
“你都知道了！”
清泉铭越“是！那些东西在什么地方？”
“你指的什么？”
清泉铭越“你买的那批货。”
“什么东西？”
清泉铭越“山本武雄说，他把剩下的货卖给了你。”
“哪个山本武雄？我根本不认识叫山本武雄的人。”
清泉铭越“就是这个人。”
清泉铭越说着拿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秃顶，三角眼，酒糟鼻，长得一副贼眉鼠目的样子。
“不认识。”
清泉铭越“你再仔细看看，真的不认识。”
“不认识！”
清泉铭越“那你到东京来干什么？”
“这个我真不能说。”
清泉铭越“你如果还想见到你老娘，最好还是说清楚比较好，不然的话，我只能叫警察！”
清泉铭越“现在两岸还处于隔绝状态，你跑到华国大使馆办签证是干什么？只有一个理由，你想偷偷回去看你老娘。”
清泉铭越“你应该也不想让人知道你跑到华国大使馆去办签证吧！”
“别说了，我告诉你！”
“我真的不知道这次上头还特地空降个特派员过来。那位特派员说任务要等到行动之前才下发。”
清泉铭越“那位特派员叫什么名字？”
“叫陈世杰，他之前还在日本当过驻外武官！”
清泉铭越“陈世杰！”
清泉铭越念叨着这个名字，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人。
清泉铭越“你帮我做一件事。”
“你说！”
清泉铭越附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然后就离开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那个老人也离开了。
离开了咖啡店，他并没有再去林小庄那里，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性，很有可能有人故意栽赃宋勉，这让他庆幸没有在山本武雄开口后，第一时间去审讯他
但是如果有人要陷害他，会是谁？出于什么目的？还有那个令他耿耿于怀的特派员，这个时候空降一个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世杰那个人他见过，曾经听说他和上层政界的右翼势力有交往。
突然，他想起陈世杰的履历，这个人曾经在1932年到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学习，而当时山本武雄就在这所学校当老师！”
“那么你说如果陈世杰和山本武雄串通一起来栽赃宋勉是可行的，那这么说的话，这个人不但知道宋勉和他的关系而且连宋勉今天去华国大使馆办签证的事，对方可能也知道！”
想到这里，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人，清泉上野。
他想到了自己的老师，桥口太郎曾经对于清泉上野的评价固执老派，现在恐怕还得再加上一句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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