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忠臣就是十年饮冰，难凉热血！气节不改！”
“好，好啊！”清泉泷一听了十分高兴，继而问孙子道：“这是谁教你的？”
“是妈妈！”九岁的小孩怯生生地答道。
“唉，你妈妈必是一代伟女子。只可惜出生太低了。如若不然……”清泉泷一喃喃自语，继而郑重地对他说道：“你以后一定要找一个配得上你，又能帮你的女子做你的妻子。”
“一辈子只爱她一个人就好。”
“不要像你父亲一样，白白耽误了两个女人的一生。”
“爷爷，你不喜欢爸爸吗？”
老人似乎没有想到，孩子会这样问他。
“爷爷没有不喜欢他。只是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搞定不了。又谈什么去保护这个国家呢？”
“而且你爸爸的性格也不适合当家主！”清泉泷一说，“爸爸的性格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带着野性，若是小野还尚可，可是他的性格太过狂野，狂野无边，终将自毁。”
“就像是一匹千里马。日行千里是一匹好马，但是再好的马若是不能驾驭又有什么用呢？”
“那既然这样，爷爷为什么要立他为继承人呢？”
“可是……我没有选择了啊！”
“可是不是还有叔叔吗？爷爷之前不是也很喜欢他吗？”
“可是从他不顾家族体面，和那个女孩私奔他就失去了继承资格，小铭，你要记住，我们是贵族，我们的人生不同于普通人，对于贵族来说责任远远大于自己的喜好！可你叔叔，他今天能为那个女人私奔，明天就能为了自己的喜好放弃家族的责任。”
“小铭，你要记住今天你说的话，要像那兰花一样，即使无人欣赏，也气节不改。”
清泉泷一说，
“你的老师桥口先生，他是从英国毕业回来的菁英，是一位眼界开阔的大才。你要跟着他好好读书，将来长大了救国于危难。你要记住，清泉家的好男儿从来不是说你做了多大的官，有了多大的功名，能够扶危济困、救国于危难之中，方是清泉家的好男儿。。
最后，他问了祖父一句话，他问：“日后我娶个像祖母一样的女孩子，做我的妻子可好？”
祖父回答：“甚好！”
——
樱木纯子“除了说这句话，祖父还跟你说什么了！”
清泉铭越“我问他，日后我娶个像祖母一样的女孩子，做我的妻子可好？”
樱木纯子“原来如此。（日语）”
林小庄“难怪你会一发不可收拾的喜欢阿璇。”
林砚“你们在说什么呢？爸爸，我怎么听不懂？”
樱木纯子“你婶婶啊！就是最像你曾祖母的人！”
纯子说着回头望了望壁炉火台上方的墙上面挂的油画。
林砚也顺着视线看了过去，画像上的女子穿着和服，五官深邃，有着一种东亚女子特有的美。但是带着一种忧郁的气息。
林砚“哇，原来这就是婶婶的样子。今天终于见到了。”
林砚细细端详着画中的女子，
樱木纯子“不（日语）”
樱木纯子“砚砚，你误会了，这个人不是你婶婶，她是你曾祖母！”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