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似乎停滞了几秒……
“钟谭!我的衣服!”
千羽的衣服直接被钟谭的饮料弄湿了一大片,而像钟谭这种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像千羽道歉的。
所以她只是简单的看了一眼,然后就继续喝饮料了,时清貌似还看到她朝舒言挑衅的看了一眼。
“那怎么弄,烦死了,回去再说吧!先把我的衣服处理一下再说”
千羽随口说道。
“况且班长正在走过来好吗!!!”
刚说完舒言便站到了眼前。
“我谢谢你。”
时清脸上笑嘻嘻心里mmb。
“……”四个人沉默的对视着。
“怎么要来一瓶?”
钟谭出声打破了僵局。可惜打破时用的话不怎么好听。迫使僵局更尴尬化了。
“?”这是来自舒言的疑惑。
“……”
虽然还是保持着沉默,千羽和时清对视了一眼。
“她昨天喝了假酒?”
这是千羽的疑问。
“最有可能的是她昨天跟雷狮喝酒对聊一时没转换回来吧!”
这是时清冷静……额,并不冷静的回答。
“这次好像真要玩完了!”
唉,在这种情况下两人竟然依旧统一了想法。
“我拖住舒言你把钟大爷带走。”
千羽靠近时清的耳边小声嘀咕并且不出意外的获得了时清的支持。
“舒言大班长,我刚才从畅老师办公室出来时她正好让我叫你和我一起过去应该是有急事我们一起去找老师吧。”
千羽凑近舒言笑了笑而在他的视角盲区千羽的手正不停挥舞着让时清把人带出去。
“……走吧。”
在舒言思考了一会过后显然他选择了以大局为重并不怎么情愿的和千羽一起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然而他们刚走没多久,这边的钟谭就已经脱离了“搞事”的形态,十分正经的和时清聊起“共鸣”这件事。
毕竟这种事情让千羽参加进来,她只会帮倒忙吧……
“所以你觉得这件事的可行程度是多少?”
钟谭难得的把声音压低,没喝完的饮料被她放在一边,经历了宿醉后的那一双黑色偏红的眼睛十分清醒。
而时清这边也是不辜负钟谭的期望,在观察自己后方没人后,也凑到钟谭的耳朵边讲话。
“我个人觉得应该是可行,概率的话我还没有较为准确的数值,如果现在让我说的话,我觉得是80%左右,而且丹尼尔说的话我也觉得有点问题。”
时清把自己的疑问列在了一张纸上,最后又用很大的字体把重点写上去,最后转交给钟谭。
“看来,目前的问题,挺多啊。”
结过纸条,钟谭随便看了两眼便嫌弃的“啧”了一声,抬手刚要和时清说什么就远远听到千羽打哈哈的声音。无奈,钟谭一手拿过饮料,另一只手将时清给的纸揉成一团丢给时清。
转眼时清这边,她看着钟谭拿着饮料好似神志不清的过去和千羽以及舒言聊天。
时清甩了下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下,手上的纸条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一点点,透露出来的空中正好多出几个字在密麻的褶皱中。
“交给我。”
看到这句话的时清心里一言难尽。但似是妥协是的并没有做出过多的举动。
当事人时清表示:好歹是队友,有时也要适当的信任一下。
随后便走到他们身边并把纸条扔进了垃圾桶内。
刚站住脚,时清对上了千羽恶毒的眼神。
千羽一秒靠近:“喂,我之前是叫你把她引走的吧?”
时清的笑容一下僵在脸上:“完了,给这件事忘了。”
四人再次互相面对着,钟谭还一直拿着饮料问舒言要不要喝。
“好想装做不认识他赶紧走人。”
“可惜你的实力不允许这么做。”
最这件事最终于午间最后一节课的上课铃声结束。
“感谢上课,感谢老师。”
千羽和时清这样着。这是她俩第一次诚心诚意的感谢。千羽表示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感激上课和老师。
这节课绝对是千羽有史以来听过的最认真的一节课,不为别的只为感谢这救了她命的上课铃和老师。
至于她这节课的认真程度……嗯,是连畅姐看了都把她叫去办公室问她受了什么刺激的程度了。
不过放学以后第一个冲出教室的这个原则千羽是绝对不会打破的!绝对!
“走!回家整东西去!”
千羽在放学铃打的前一秒开始收拾书包并试图让钟谭和时清回家。
但是这两位是一点没有被期待的自觉,都只是慢吞吞的整理书包,然后才关灯走人。
“我觉得吧,时清?”
钟谭怼了一下时清,然后在千羽疑惑的目光下说了一嘴舒言坏话。
“今天那玩意被千羽整了后应该不会就过去?毕竟老师看着呢,咱班上那个谁?王默好像她画画也挺好,我赌五百舒言会提议王默来主导这次的版画。”
钟谭顺手在便利店门口买了个雪糕,然后拆掉包装,里面有三个小雪糕。
她也是毫不怜惜的一手一个直接把雪糕捅进了剩下两人的嘴里,最后一个自己吃掉。
“我可不跟你赌那么多,我的钱都快被扣光了。”
千羽将嘴里的冰棍吃完后摇了摇头并给了钟谭一个无奈的动作。
“话说今天晚上还是在时清家过夜吗?虽然我已经给我老爹老娘说了我和你去千羽的别馆住一个假期了但我还是想问。”
千羽将冰棍棍扔到垃圾桶里后转头询问着另外两位姑娘。
“除非你想去我家?”
钟谭给了千羽背后一巴掌,在一声大叫中淡定的和时清聊天。
“咱们回去是不是应该给他们几个带点吃的?”
钟谭指着街上的一个小吃店,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几张红票子在时清面前摇晃。
“你有必要吗?你是要把这一条gai买下来还是怎么滴。”
千羽一脸的崩溃并试图让钟谭拿小一点面值的钱。毕竟,她怕小吃店老板找不开钱。
“没那么夸张。”
钟谭双手一摊,然后把雪糕棍擦干净扔到了千羽头上,然后双手叉腰心情愉悦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嗯!不愧是我!
钟谭双眼半眯,顶着千羽“奇怪”的眼神,慢悠悠的鼓掌。
“……哪里有洗头洗澡的地方?”
千羽认命了,谁让她打不过钟谭呢?于是她试图在小吃街寻找到一个可以洗漱的地方。
对于这种头脑有问题的人,钟谭表示……
她要多多关注残疾人!
千羽看着钟谭一脸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千羽表示这狗比绝对没憋什么好屁!以钟谭多年恐怖如斯的性格来看估计钟谭正在计谋怎么刀了她。
意识到这点的千羽也不管什么洗漱了立刻就逃到了离钟谭十几米外的地方试图保证自己的安全。
“你TM到那么远想咋?凯莉想吃啥我也不了解啊,你是个傻逼吗?”
钟谭和远处的千羽对骂,手上还拿着时清友情赠送的饮料罐一瓶,现在的情形就是钟谭时刻准备“谋杀”千羽。
嗯,钟谭很确定,是带引号的“谋杀”!
“回来!不然给你弄死信不信?”
穿着和言语十分不匹配的钟谭在那时
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时清看着这两人平时的互动,突然就想反省一下什么叫做交友不慎!
“来了来了!吼那么大声干什么……”
千羽一脸委屈的往钟谭她们的方向走去。不过,用钟谭的话就是她看到了一只耳朵和尾巴都耷拉着的二哈正一步步的朝她们走过来。
“啧,真是只狗?”
下午的阳光是美好的,三个少女的未来却是迷离的,回首眺望过去,其中的一个影子早已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