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一番磨难,终于吴邪几人来到了西王母宫的内部。
前面的灯光和人的吵闹声吸引了吴邪的注意,于是稍稍凑上前去。
没成想,正是他失散多天的好三叔,吴三省。
“好啊好啊,在医院里跟我装病,转眼就跑这来了,你可真行啊。”吴邪一副要旧愁新恨一起算的模样,引得众人失笑,吴三省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对于吴小狗的“逼问”,直接迎面而上。
“你还好意思说我,在医院里表现的和没事人一样,还不是瞒着我跑到这里来了?”一边说,一边使劲晃悠这脑袋,企图给自己加上一丝的威严和令人信服的表象。
“你说你们,一个个的,都往这墓里面跑什么?”边说着眼神边划过站在墙壁边上的解雨臣,奈何人家根本不搭理,只能紧接着看向吴邪身后的人去,突然眼神一边,话头也一转“这位小哥可真是丰神俊茂,不知是何…”语气那个千回百转,都要给吴邪一种丑媳妇见婆婆的既视感。
南诏一跟过来就察觉到了谢连环的暗中打量,没有当场发作,直到现在才问起自己。“在下南诏。”
尤其是,眼前这个看似中年发福的男人人,以吴三省的身份行事多年,骗过一众九门中人,单枪匹马地追寻真相,智谋,心机,胆识都是顶顶不错的。
“南诏?”吴三省内心思量着,没听说有这么一号人,是化名还是别有用心之人?
在没有知晓对方的真实身份之前,吴三省不介意用最大的恶意揣测对方的意图。更何况,是跟在自己傻乎乎的侄子身边。
“奥奥,是这样啊,果然不禁人一表人才,连名字也一表人才,啊?哈哈哈哈。”
“三叔,你这说的什么话啊?真是的。南诏是小哥的,小哥带来的人,也是张家人,绝对可靠的。”吴邪信誓旦旦,其实吴邪刚刚想说南诏是小哥的人的,可是,话到嘴边就又转了个弯,南诏是自己的人,不是小哥的,嘿嘿。
“怎么,你心心念念的南诏来了,你怎么不去找他?”解雨臣用胳膊肘拱了下一直没有做声的黑眼镜,咋还闷闷不乐的,不是一直念叨着青年呢么?
“我,我才不去呢!他把我撇下,凭什么让我去,为什么他不来找我?”黑眼睛自尊心作祟,硬生生地强迫着自己不去注意青年。
这时南诏也注意到角落的两人,便点了点头,当做打招呼了。
几日不见,青年的神采依旧。解雨臣微微愣神,也急急点了点头作为回应。
“这样啊,小哥的人,怪不得这般与众不凡。”此时的吴三省的内心才有了对南诏的初步的信任。
话说回来了“三叔,为什么停在这啊?难不成是进不去了吗?”吴邪见众人懒洋洋地在周围打了地铺,有些不解。可是吴三省故意不答,反而一脸地对南诏赞赏有加。
见状,吴邪不禁心想,要是三叔知道这是他未来的侄女婿,还会这么欣赏看好南诏吗…
“你这是什么表情?”吴三省见吴邪一脸的诡异的姨母笑,鸡皮疙瘩顿时起来了,作势要踢他,没成想,脚还没踢出去,吴邪就先倒在地上,脸色一片苍白。“吴邪?!”吴三省有些惊慌,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三爷,是野鸡脖子的小崽子。”经过一番检查,潘子这才发现,语气有些懊恼和自责。原来是刚刚水路过来时,吴邪背上不小心沾上了水里漂浮的小蛇,这小蛇现在以吴邪为养料,不松口地吸着血。痛的吴邪直发抖。
“忍着点,我给你弄。”吴三省护犊心切,说着,就拿出来了收起来的匕首,一副马上就要给吴邪开膛破肚的节奏。
“不!!不不!!三叔,三叔,我觉得还是让南诏来比较好,他比较有经验。”吴邪顿时来了精神,急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