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沈托托毫不在意,对他来说,眼前的人虽然脑回路清奇而且很特殊,但并不麻烦,于是他决定直奔主题。
沈托托手肘撑在柜台上,屈指敲击起台面。就像是那些传奇故事里一样,沈托托神秘兮兮得开口说。
沈托托我是白鸡王的追随者。
白河的表情不见改变,但原本无所适从的双手有了动作,他从柜台下取出一个布满机关的黑色盒子。
他双手在机关上不断游走,机关碰撞声不断。
白河白鸡王,白鸡王。
白河熟悉的名字啊。
白河多少年没人在我面前提起过了。
白河这段日子突然来了这么多。
白河这是要改朝换代呀。
白河一边操作着盒子,一边嘟嘟囔囔。
沈托托最近,很多人都来过。
白河点头。
白河是,很多人。
白河不过,是相对于过去的我这里而言。
白河要不是你们,我都快忘了这档子事了。
白河要是真说起来,也不算很多人。
白河比起白鸡王当年在宫里随处走动是得随从,还要少上不少。
沈托托那,是有多少。
白河那个?追随的人还是被迫追随的人。
沈托托追随的。
白河挑着眉细细思索了一下。
白河算上你,七个。
白河其中一个,带着一件白鸡王的遗物。
沈托托遗物!
沈托托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遗物这二字上,博物馆丢失得藏品,正是一件白鸡王的遗物。
白河却呵呵的表示。
白河别激动。
白河又不是你们找的那件。
白河是另一件。
沈托托另一件,你能看出他带了遗物?
白河当然,和遗物有联系的人很特别,各种方面都很特别,即使没有白鸡王的遗物的特殊能力,也会因为遗物的影响,变得不再普通。
白河当然,这也会影响性格。
白河而且,你不也有一件嘛。
沈托托我,我也有。
白河对啊,你身上的那件很沉重,大概是有终点或新生的特质,汇聚了一些极端的属性,对你的性格影响应该挺大的。
白河不过我也看不出来更多的东西。
白河你也不用在意,我顶多告诉后来的客人有你这么个人出现过,详细得信息我是不会说的。
白河说完,低头自顾自的继续拆解盒子。
而沈托托得心里却翻江倒海。
沈托托你是说,我身上也有一件遗物是吗。
白河对啊,不然呢。
白河当然,遗物不一定要随身带着,留在别的地方,它的归属也是你的。
沈托托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白河这当然是秘密。
白河你也不用想着从我这里套。
白河这个,你学不了。
沈托托为什么?
白河学不了就是学不了。
白河又低下头不理沈托托了。
沈托托则在想怎么才能有和白河一样的能力。
刚刚白河指出他身上有遗物时,她首先就想到勒那个神奇的棺材,而从后面他的话中,也得到了证实,终结于新生,契合了他的能力表现。
可转念一想,如果能有这个能力的话,就可以发现遗物的持有者,虽然不可能靠着一个个排查找到窃贼,能那样的话,黑队的人早就这么做了,把一个无辜的特殊的人征用办案,他们干的出来。
很显然,即使能靠这样排查,那些人也不可能自己乖乖出现。
只能寄托于在街上散步或是吃饭时偶然间发现同样来采购或是吃午餐的窃贼。
这要靠运气,但可能性不是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