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江逾白抛出的一系列问题,梁栀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这送礼即然是他江逾白的事,对于他为何这样做?自然只有他本人知晓,我又没有通天的本龄如何知道他做这件事的目的,至于相见一说,应该是他想问请原因。
对此,梁栀只能说:“臣女愚顿,不知道将军是何用意。”。
江逾白听到梁栀的话后,并没有立即回答做这件事的原因。
在梁栀低头沉思索的时候,江逾白径直走下亭子,走到梁栀身边,梁栀见江逾白走近自已便已然紧张起来,连大口呼吸都不敢,只能装作认真聆听的模样,心里却是万般思索,梁栀四周环绕着只属于面前的人的气味,便越发紧张起来,江逾白见梁栀低头不说话,便也不再逼她,走开了。
“自然是心悦梁小姐,仰慕梁小姐罢了,不知梁小姐是否明白了在下的心意了呢?”。
江逾白说这句话的时候,格外认真,眼睛看着梁栀没有闪躲,似乎早就已经认定了她的模样,这便是梁栀不知道该如何答复了,梁栀没有被表白过,因为她自已平日里大多是不出门,也就没有多少人见过她的面容了。
对于刚才江逾白的一番表白与流露,梁栀更多表现出来的是无措。
虽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罢了,但才见过一面就直言喜欢自己,这究竟是不能让人信服的了。园里只剩下江逾白和梁栀两个人,梁栀便越发惊徨起来,梁栀不禁心想:倘若自已不肯答应,他会不会就地杀害了自已,然后一怒之下去梁府寻仇呢?梁栀越想便越发觉得害怕了。
“梁小姐,我知道你们女子对于才一次见面的人,就说喜欢自已是不敢相信的,因为这世人一见钟情台能够长久坚持的人并不多,但在下想说的是,在下虽不是值得小姐托付终身的人,但是能够保持对小姐始终一心,不会三心二意,更能护小姐衣裙无染的人。”
江逾白说得真挚,言词恳切。“将军还是寻一个适合并且喜欢将军的一位女子吧,臣女无意于将军。”梁栀毫不犹豫的直言道,丝毫没有思考过。江逾白愣住:难道一丝一毫也不曾有过?自已就那么让她讨厌吗?行吧,即然如此,那就先从朋友做起吧。
“希望梁小姐能给江某一个机会,仔细思量。”言罢,江逾白就离开了。
待梁栀回到宴席中,宴会仍在进行,原先在座椅上看歌舞的江逾白已然不在,也许他应该是回府了。
过了许久,宴会正式结束,座席上的来往宾客,士大夫,大臣,史官等各行人纷纷向公主献礼,礼物自然也是贵重,有上好的金制白绸,玉纯环链等名一类稀有物品。
永阳公主身边的侍女一律进行登记,程乐菱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庄家的那位小侯爷献上自己的生辰礼物,宾客们都走完了,程乐菱按耐不住,起身下了座椅在人群中寻找他的身影,许久,发现他在与诸位大臣道辞。
程乐菱走过去时,庄羽看见她一副准备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