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门被用力关上。
鹿疗刚进去就被人死死抱在怀里,他想挣扎,但熟悉的木质香让他不由自主停了下来。
即使隔着两人的衣物,他也能明显感觉到初筝滚烫的体温。
鹿疗皱眉。
她这是怎么了?
初筝把脑袋埋在他的肩颈处,大口喘气。
此时此刻对于她来说,鹿疗就是行走的冰块。
鹿疗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的手不自然的抱着初筝的腰:“你怎么了?”
见身上的人没有动静,他一步一步搀扶她来到床边。
刚刚还好好的人,这时候突然把鹿疗压在身下,初筝扣住鹿疗的双手,盯着他不点而红的嘴唇吻了上去。
鹿疗刚开始有些抗拒,在初筝温柔又肆意的攻击下渐渐沦陷。
初筝慢慢解开两人的衣衫……
一夜缠绵。
翌日。
鹿疗缓缓睁眼,睡眼惺忪,突然发觉自己正被初筝搂在怀里,两人的衣物在放间凌乱着。
他脑子里的弦一下子就崩了。
他,被,国师,睡了!!!
鹿疗精致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成熟虾。
他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慌忙逃了出去,现在是凌晨五点,万君楼大部分人都睡了。
现在回去还能赶上早朝。
在草丛睡着的忠士被摇醒,她揉揉眼睛:“皇上,你怎么才来啊。”
鹿疗佯装镇定,但脸上的红晕背叛了他。
忠士疑惑:“皇上,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
鹿疗噎住:“没,没什么,就是喝了点酒,睡着了,现在可以酒劲还没过吧。”
忠士:“哦好。”
她也没多想,带着鹿疗回到皇宫。
鹿疗刚离开房间没多久,初筝就醒了。她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在地上的衣物。
她不过就是偷尝了老鸨珍藏的酒罢了,不至于把她扒了吧?
真小气。
她扶额。这酒够烈的,早知道不喝那么多了,待会还要上朝呢。
皇宫。
鹿疗在镜子前看了看锁骨处,那家伙的吻痕真是够显眼的……
好在衣服可以遮住,只要不太近就看不出来。
“叩叩叩。”
响起阵阵敲门声。
初筝此时此刻换成一袭白衣,现在她的身份是国师。
“皇上,该上朝了。”
听见那熟悉的女声,鹿疗身子不免一颤:“知,知道了,朕马上就来。”
门打开,初筝沉稳的站在他面前,若不说,谁能猜到庄重的国师大人昨晚去万君楼风花雪月还把当今圣上睡了呢?
按照以往惯例,国师每次上朝都是与皇帝同往的,并且是平行,可见国师在皇帝心中的份量有多重。
鹿疗有些耐不住了,他开口询问:“国师大人昨晚可有出宫?”
初筝面无表情:“回陛下,臣一直在自己的住处,未离开过皇宫。”
可能是初筝的态度过于庄重,导致鹿疗怀疑昨晚的是另外一个人。
但她身上的木质香是独有的,别人不可能复刻出来。
鹿疗心里有些没底:“朕送与你的折扇可否还在?”
初筝依旧不卑不亢:“回陛下,还在。”
“你可喜欢?”
初筝淡然的点点头:“回陛下,臣喜爱至极。”
这句话不知是真是假,但鹿疗听了十分高兴。
“陛下,臣有话要说。”
“讲。”
“陛下如今已十八,是时候该扩充后宫了,今日邻国的使者要来觐见,他们带来了五位倾国倾城的美人,皇上即是不喜欢也要慎重,毕竟这关系到两国关系。”
鹿疗心里不是滋味:“知道了。”
初筝又补充:“陛下不要过于操劳事务,也要多走动走动后宫,如今只有四皇子一个孩子可不行。”
鹿疗脸黑了一半。
他想吗?
自己是男扮女装,后宫佳丽都是男儿身,怎么生子嗣?
还有那个四皇子。
更不用说了。
压根就不是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