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为君臣,义生于金;若为父子,仁生于木;若为兄弟,序生于火;若为夫妻,别生于水;嘶……嗯……这是要走桃花运啊!”
程少宫皱眉,感叹道。
一时间,三个脑袋围了过来。
程始:“哈哈哈我们嫋嫋看来是要走桃花运喽!”
萧元漪:“少宫这次可占准?”
程颂:“快快快,今日可定要为我占一卦。”
程少商看着凑过去的父母兄三人,觉得甚是头疼。
有没有人能来告诉她,她只是恶作剧而已,怎么这盆“水”反而浇到了自己头上?
“阿父阿母……”她看向程始萧元漪,此时二人正讨论这卦象的可行性。
“阿兄……”她又看向程颂,却见程颂更为兴奋的将少宫扯过去让他帮他占上一卦。
“停!有没有人问问我的意见?”程少商受不了了,拍桌而起。
众人齐齐停下,看过来。
“咳,嫋嫋啊,你下月就要及笄了,我与你阿母这几日一直在为你考虑如何办这礼,这样吧,你既然不喜我与你阿母讨论,我与你阿母回房去,哈哈,回房去。”
程始装的一脸严肃,扶着自家夫人便溜之大吉。
“嫋嫋,我与你次兄一同商量要事,也先行一步。”
说着提溜起还在皱眉思考的程少宫跑了。
“这个家我是待不下去了。”程少商扶额叹气。
当天晚上,她背着自己的小背包,从柴房偷了木梯来,爬墙出了程家。
“萋萋阿姊,这酒楼我还是第一次来。”程少商看着眼前高大明亮的酒楼,默默咽了口口水。
“哎呀,放心,有我在,不必怕,只管跟着我好了。”
万萋萋双手掐腰,很是豪迈的说道。
“走!阿姊带你去开心开心!”她左臂一伸,把少商搂进怀中便进了酒楼。
如此同时,不远处的官道上,两匹马悠悠慢行。
“阿颂你说的卦象,准不准?”
“当然准了!少宫别的不说,占卜这一方面可谓是非常拿手。阿狰你就放心吧,嫋嫋的桃花运,便就是你了。”
霍无伤听着,嘴角微微上扬。
“但是,你可别高兴的太早,你还未与我讲明你对我小妹何来的情愫呢。”
“这怎么与你说呢……”霍无伤沉吟,他总不能拿梦里的场景跟人说吧。
“见少商的第一面,我就觉得她该是我的。”
程颂:“……我也是多问,你这人怎会与我说实话,罢了,走,吃酒去!”说着扬鞭。
霍无伤策马而追。
酒过三巡,霍无伤觉得头有些晕,他推门而出,借着酒意把账结了。
却在下楼时,听见隔着楼梯的对面房间传来熟悉的声音。
“喝!萋萋阿姊!我还可以再喝!”
软糯,清甜,就是她的声音。
霍无伤走了过去敲门。
万萋萋以为是来送酒水的,跌跌撞撞的打开门,却见门口来人她有些眼熟。
“你……你……”
“萋萋阿姊?你怎的了?”
霍无伤进门,便看见程少商脸贴着桌子,整个人瘫在上面,眼睛都已经睁不开。
一张脸更是红成了猴屁股。
低头一看地上,散落着七七八八个酒瓶。
“那霍无伤!凭什么说求亲就求亲?”程少商像是想起来什么,艰难的睁开眼,看见眼前之人,她脑筋有些转不过来,有些疑惑的凑上前,“你说!霍无伤为什么要求亲?”
万萋萋倚在门边,终于想起来了来人是谁。
“嗷!你是霍无伤!”
霍无伤扶额,看来是醉的不轻了。
“程颂在对面。”他头也没回的说道。只见万萋萋听了这名字,果然摇摇晃晃的寻了出去。
“霍无伤?好耳熟的名字。”程少商歪头思索。
“嫋嫋?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嫋嫋?我是嫋嫋。”
“对,你是嫋嫋。”
“回哪儿?”
“回家。”
“你喊我嫋嫋,定然是我府中之人,那我就命你送我回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