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涣有些无奈了,一一就是这么喜欢逗魏公子,一遇到魏公子整人就变了,变成了一只狡猾的小狐狸,“你们昨日啊是过分了一点,不过叔父也在气头上,罚你们也是重了一些,那戒尺极重,你这后背上的伤没有十天半个月可能都难以恢复。”
“啊,我这伤药是天边个月才能恢复啊?”那自己岂不是要疼上十天半个月,这十天半个月还要停学的!
“这是一一炼制的药,加上冷泉,便能好得快些。”
“多谢泽芜君关照。”江厌离接过了蓝涣递来的药。
“泽芜君。”魏婴想要问一问自己的母亲。
“哦,魏公子,藏色散人当年与我叔父是学友,我叔父行为严正端方,可令慈她,就只能说与魏公子的行事一模一样,所以魏公子也不要埋怨叔父对你严苛了一些,实在是叔父当年的胡子留得可真是不易啊。”
蓝一一也一脸好奇,原来蓝先生和魏婴的母亲还有这么一遭呀,难怪先生一见到魏婴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姐,你怎么了?”
魏婴也看向了江厌离,“师姐。”
“没事,蓝姑娘和泽芜君还真是相配,如此相伴真好。”
魏婴也知道师姐定然是想起了金子轩那个花孔雀了,那只花孔雀有什么好的,还让师姐如此念念不忘,“那是师姐你不知道小冰块真实的性子!”
“好啦,把药吃了。”
“咦,还真的不疼了!”最重要的是这药中竟然带着灵气,别说这小冰块还真舍得,算了自己就大发慈悲的原谅她的出言不逊。
“想什么呢?”
“我在想先生的胡子留得是多么不易,还有先生的胡子有留长过吗?”
“你怎么不来问我?”
面对突然出现的蓝启仁,蓝一一毛都要竖起来了,先生这也太吓人了,怎么还神出鬼没的呢,“先生都听见了?”
“是的,不单听见了,还看见了,你那宝贝药竟然舍得送人。”
“药嘛,这样才能体现它的价值。”
以前怪不见得你这样想的。
“先生可是找阿涣有事?”
“无事。”
“那先生可否为我解惑?”
“解惑?”蓝启仁一愣,但立马反应过来了,“你就惯这她吧!”说完甩袖离开!
“你呀,怎么连叔父也逗,就不怕他让你挨戒尺?”
“这不是还有阿涣的嘛,我也只是好奇嘛,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
“你呀,哪天叔父要罚你,我一定不拦着。”太皮了,真的是太皮了。
风松水月,“叔父,忘机和魏公子未必是遇到了什么不测,我已经让一一派人四处寻找了。”谁能想到蓝涣和魏婴竟然消失在蓝氏,一天一夜不见人影。
“忘机自幼勤勉,绝不会和魏婴一样胡闹,如今他们二人在冷泉失踪,我只怕和……”冷泉里的人和事有关
“叔父是担心?”
蓝启仁叹了一口气,“山雨欲来呀。”事事不平呀。
蓝一一来到了冷泉,他们为什么会在冷泉消失,嘶嘶,这冷泉的水真冷,就连自己的皮毛都抵不住,“哎呦,蓝氏怎么会有这样的地方?”
“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呀。”
“你为何在此?”蓝湛问道。
蓝一一冲到了蓝湛和魏婴身边,上下打量了下,看他们二人没事,“你们都消失了一天一夜了,我自然是来找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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