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去里面看看吧,打开窗户散散味应该就好了。”女人率先走进了屋子里,打开了尘封已久的窗户,顿时,整个屋子里的空气都清新很多。
童禹坤见那股味道渐渐消散,自己便默默地走了进来。进门房的左边是个红木做的小柜子,应该是鞋柜;右边是个白色的塑料架子,上面有些枯黄的植物盆栽;再走进一些便是客厅,客厅中,一张米白的皮质沙发静悄悄地坐在最左边,沙发的旁边还有一盏黑色灯杆的落地灯;沙发的前面是木质的茶几,茶几上还摆放着一个玻璃花瓶,花瓶中有些枯萎的玫瑰,周围还有几片枯黄的花瓣;最右边有个电视柜,这个电视柜是透明玻璃材质的,还有些许泛黄,上面铺着白色的桌布,还摆放着一束已经快枯萎的百合花,差不多有20朵,应该是准备送人却没送成的;电视柜的正上方是一台电视,上面落的灰不多,说明这间屋子的上一任房主才刚刚搬走不久;客厅中还躺着一块白间灰的地毯,铺在沙发与茶几底下,这是一楼。
童禹坤木木地走向电视柜,拾起那束快要枯萎的白百合,拆掉那层粉色的包装纸,把那束百合插在了茶几的花瓶中。女人不解地问他:“您在干什么?”他回过神来,勾起唇角笑了笑,说:“我只是看不得那么美的百合花枯萎,我要把它们养活。”他顿了会,又说:“走吧,去二楼看看。”女人默默地跟了上去。
穿过木质台阶,扶过木质栏杆,到了二楼。二楼有三间房间,一间卫生间,一间主卧,一间次卧,最右边是卫生间,左边是两间卧室。卫生间有扇毛玻璃门,推开门,洁白无瑕的瓷砖铺满整个卫生间,淋浴间用玻璃门阻隔着;马桶在左边,洗手池在右边。洗手池上面有面镜子,镜子上有些水渍,在洗手池旁边还有个洗衣机。走出卫生间,来到主卧,可以看到一张大床靠在最右边,床是用木头做的,只不过被刷成了黑色,床上有洁白的床褥与枕头,床的旁边有个小矮柜子,白色间黑色的搭配,上面有一束假的满天星,是淡蓝色的,很精美。最左边是张桌子,黑色的桌腿,米白色的桌面,上面还有浅棕色的木头条纹。桌子的正上方有个白色的木头柜子里嵌着透明的玻璃窗,貌似是书柜,这柜子里还真有几本书,当然,还有盆小绿植,只不过……已经枯萎了。桌子的旁边有张黑色的木头椅子,椅子上还有块崭新的坐垫,应该没坐太久。再往左边看就是个白黑相间的木头衣柜,敞开着门,里边是碎了一摊的玻璃,还有浓浓的劣质香水味,看来还没挥发彻底,因为透气性不好,所以碎玻璃上还挂着香水珠,嘶,怎么还有点凌乱美😶……
童禹坤嫌弃地捏起碎玻璃块,把它们攥在手心里,接着闻了闻,嗯……是玫瑰花味的,只不过香精味很浓。一旁的女人尴尬地看着,尝试着用转移童禹坤的视线来缓解气氛,她是卖房的,肯定要注意客户的脸色。“您瞧,这桌子上还摞着几本书呢,您去看看?”女人挠了挠头,似乎觉得自己找的东西太无趣。童禹坤转过头,径直朝那书桌走去,不再理会那些残破的玻璃片。他拿起最上面的一本红棕色封皮的书,翻开书页,竟认真地读了起来,时不时轻笑两声,接着翻过来读下一篇,看得出来,他乐此不疲。他看得出神,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提醒他,他这才缓过神来。女人很奇怪,这书是有什么魔力,能让他津津有味地读起来。“这书里什么内容啊?怎么让您看得那么认真?”童禹坤的神情变得严肃,他把肩上一直背着的行李放在那张大床上,转身对那女人说:“这间房我要了。”女人大喜过望,连忙把房间钥匙交给了童禹坤,并领着他到第一层做了登记。
“你说是你的父亲给你预定了这里的房子?”女人边问童禹坤边翻着记录表。童禹坤开口回答道:“嗯对,我父亲叫童羿,你翻翻,我父亲一定给你们发过预定的信息。”女人面无表情地翻看着几张杂乱的表格,终于,她放下那沓厚厚的纸,指着其中一个名字问:“是这个人吧?”童禹坤撇了一眼,道:“是。”
女人狐疑地看着眼前这个青年,左看看右看看,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真的认识你这个所谓的‘父亲’?”“我能背下他的电话号码,居民住址以及身份证号。”他的声音冰冷了几分,咄咄逼人。女人被吓到了,只能僵硬地帮他办好房卡做好登记,然后笑着目送童禹坤上了二层。
作者童童的父亲名字我瞎取的,别上升蒸煮。
作者1643字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