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你家丫鬟呢？”苗渺的丫鬟她见过几次，看着还挺活泼的。
李欣薏自己丫鬟比较安静，所以她就没感受过活泼丫鬟的闹腾。更何况她们家也不会允许一个丫鬟对主子这样。
而素烟之所以这么肆无忌惮，完全是因为她们在一起经历了太多，导致现在两个人的关系比起主仆更像姊妹。
“还行，能吃能睡的。”
苗渺哪里可能在外人面前说自己人的坏话，当然是怎么好怎么说。
为了赶紧结束这个话题，她想到了今天的早课。
“今天的早课是什么？”
希望不要是跟下棋相关的，光是想想就很头大。
相比起学棋，她还不如去学珠算，起码这个她还接触过一些。
苗渺可头疼了，她现在对棋艺这个东西还是两眼摸黑，感觉根本学不会。
“这个我也不知道诶！”
李欣薏哪里关注过上什么课，她天天都是等女傅到了才拿书出来。
统考的时候合格就不错了，指望她知道上什么课，这不是开玩笑吗。
唉，果然就不该问她这个共坐。
毕竟好像平时也没见她认真听过课。
苗渺和她这个不争气的共坐慢悠悠地往学堂赶，反正时间还够，走这么快干什么。
还记得她当初第一次来参观学院的时候，那个时候义母说她眼睛里好像有光一样。
当时觉得没什么，但是现在她觉得她眼睛里的光好像被磨没了。
从来没有觉得来学堂学习这么累。
突然有点怀恋在苗府的日子，起码那个时候她可以想学多久就学多久，没人检查她的功课。
如今十几个女傅管着，心累。
也不知道阿沐是怎么挺过来的，太可怜了。
这些事情想想就好，既然来学堂了就好好读书，行动是一定要有的。
苗渺询问了周边的学生，拿出早课上要用的书本。
她将课上要用的物品摆放整齐，却发现怎么都找不到毛笔。
这可是课上要用的，找不到就糟了。
正当她东翻西找的时候，素烟终于到来。
“小姐，看我给你带了什么。”素烟趴在窗边笑得格外灿烂。
她手上刚好是一只苗渺不慎遗落的毛笔和从铺子里买到的包子。
素烟出现的也算及时，要是再迟点，苗渺就找其他熟识的借了。
“干的不错，下次记得早点来。”要是还有下次的话。
看到毛笔以后，苗渺哪里还不明白。
还好有早点弥补，不然她就完蛋了。把这丫头能的。
“好的小姐，那我就不打扰您听学了。”溜了溜了，再不溜说不定就会被小姐逮着打一顿。
不过是说话的功夫，素烟已经跑出去好远。
李欣薏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她正打算给苗渺一支毛笔的说。
感觉苗渺说话的时候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感觉。
平时她可是很温柔的，这丫鬟的能耐原来这么大的吗？
“欣薏，这早点不错，你要不要来一点？”苗渺微笑着把包子放到两人中间。
李欣薏再次惊叹，这变脸也太快了点，不愧是京城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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