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贤·阿米利亚“所以,我就是贝贝?”
根据剧本来说女主就是贝贝。但是有点奇怪,为什么男主说女主不是贝贝?,两个根本不通,而且男主找到的“贝贝”又是谁?。
未解之谜之贝贝是谁。
他又是谁
铭贤推算着日期,掂量着又往回翻发现书籍装帧的宽度和实页不符。
铭贤·阿米利亚【不应该啊,中间应该还有一部分,难道被男主撕掉了?】
铭贤·阿米利亚【可是怎么没有撕掉的痕迹】
——注:日记中省略号表示被撕掉了。
铭贤合上书不再思考走到门前,房门是老式古董铁门伴随一股腥味,铭贤下压把手用力推门,门没推开门外响起一道咔嚓声,房门上锁。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味道。
铭贤欲哭无泪,疯狂敲门可那人像没听到匆匆离开。
铭贤·阿米利亚“放我出去,这绝对是阴谋。”
铭贤抱着书扫视一周,古欧风格,整个房间唯一的光就是烛台上的蜡烛,烛台安静放置在桌子上,桌子上一层厚厚的蜡烛看起来有些年头,但烛台上是崭新的蜡烛。
铭贤走到一个角落蹲下,拽住一个铜环拉出一盏烛台灯。
铭贤拿起烛光灯走到床边揪住床单一角擦拭烛光灯等到床单变黑铭贤才满意的放下,将灯放在桌子上备用,铭贤拍拍手开始找线索。
铭贤打开床头柜,一把匕首,一把钥匙和一把锁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柜子里。
铭贤·阿米利亚“钥匙我懂开门用,匕首我也懂防身用,但是给我一把锁什么意思?”
铭贤把钥匙篡在手里,全身上下翻找,将匕首和锁塞进唯一的口袋里,找到合适的蜡烛燃着放在烛台灯上,拽起烛台灯朝门走去。
铭贤将烛台灯挂在墙上的钉子上,快速用钥匙打开按压把手房门轻轻打开,铭贤探出头用微弱的光观察地形,房间外是一个走廊,走廊旁有一个楼梯直行向上。
铭贤踏出步子,湿润感油然而生低头一看,地板上一摊不明液体静静的躺在中央抬起灯向四周晃荡,四周墙壁上或多或少有一些黑色斑驳的痕迹,浓郁腐烂的恶臭味。
铭贤想到了什么退回房屋,裙摆早已湿透黑色沾染到了裙底,铭贤毫不犹豫的拔出匕首,三下五除二将裙子割破,厚重的裙子被削去一半铭贤轻松不少。
铭贤·阿米利亚“奇怪,房间外血泊成片房内却一尘不染。”
“安全屋”一词在铭贤脑海中出现。
铭贤·阿米利亚“看这仗势,出去不死也半残。”
铭贤看着门外的血腥场面,犹豫了一下踏出房门。
铭贤决定先去探路,刻意将房门敞开虽然她很相信自己实力,但如果打不过还能保命。
铭贤提着灯避过血泊走过楼梯来到二楼,二楼整体装修简陋没有修饰,很多大铁笼摆放在平台,黑色布料笼罩在笼子上方,笼子中不时传来嘶吼声和蛇吐信子的声音,不需要刻意寻找楼梯在铁笼的中央。
铭贤靠着笼子转了一圈,笼子密密麻麻的没有空隙笼子很高爬不上去,笼子不仅有铁笼还有木板箱,蛇应该在木板箱里。
铭贤离开二楼回到房间,无力躺在床上。
铭贤·阿米利亚“不能硬拼,如果二层就要负伤剩下的路怎么走。”
铭贤·阿米利亚“如果我变成猫混进去,它们会不会放我一马。”
铭贤·阿米利亚“不行,那样会被直接生吞的吧。”
铭贤推翻原定计划,躺在床上开始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