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岁礼发了疯一样练习,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的床头边插了一枝白玫瑰和一枝蔷薇,两朵花相挂在一起,做了岁礼永远的永生花。
到最后,岁礼如愿以偿,在第十八届花滑赛上取得了好成绩,为国争光,但不幸的是在她最后一跃时骨折了,很难再上冰。
龙套(医生)“习惯性胫腓骨骨折。这段时间不可以再节食,好好休养,否则就再也上不了冰了。”
龙套(教练)“是,这孩子哪都好,就是太拼了…”
岁礼,太热爱花滑了。
这是教练,旁人,父母对岁礼的评价。
岁礼对此也没有说什么,她知道,这枝以冰造就的玫瑰,还是凋零了。
岁礼(伤疤一)“混子,我这道伤疤算成功吗?”
混子“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宿主。”
混子“伤疤进度百分之九十九。”
混子播报着进度条,从他的语气可以看出他是多开心。
要进第二道伤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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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岁礼在她的家乡度过了余生,因为骨折原因没有成为滑冰者,而是改行当了名教师,教书育人,度过一生。
而水清漓偷偷去画了副岁礼的自画像,却没有勇气送给她。
岁礼死了。
在她死前一段时间,她被诊断为幻想症,她被迫住进了她最不喜欢的充斥着消毒水,用白布做点缀的医院。自此以后,她每天,无论白天、黑夜都在梦魇。
她死在了医院,孤独却美丽地死去。她的墓园定在望津江江岸的陵园,仿佛他还陪着她。
结局、终局,都是为她而设。
后来那枚戒指沉入望津江,那副画却成了博物院前里的藏品,万人捧、万人赏
画的背面藏着封绝笔信。
没有落款的绝笔信,却字字句句,都是埋着岁月的痕迹。
水清漓“那,我们的故事,结束了。”
水清漓抱着一束白玫瑰,放在了岁礼的墓前,低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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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的日子里,仙境诞生了很多新生仙子,水清漓每次都会去拜访,没准哪一个是她呢?
当有仙子好奇一尘不染大名鼎鼎的水王子的爱人时,水清漓会轻笑。
降临已久的黑夜静谧,于是乎一切动静都被无限放大,那些往日难以觉察到的,那些细小悄然的念头以及内心早以为平静沉睡的凶兽。黑暗是最亲密的情人,他的臂膀轻轻环绕着白玫瑰,却又是那般紧密而牢固,耳鬓厮磨,温柔轻缓的语调不禁沉沦,似蛊惑一般,只听他说:
水清漓“我的爱人,有一双漂亮的深红色眼睛。”
那是他深爱的女孩,也是他愧疚一生的女孩。
龙套(仙子A)“红色眼睛!那她一定很好看吧!”
水清漓“是的。”
水清漓低头轻笑。
——阿礼,看见了吗,我没有忘记你,你在我的心里一只是最好看的,你在我的身边,我甚至可以和他们炫耀你。
可惜,你不在我身边。
如果你在,我会为你画一百张自画像,为你写上万封手写信,为你读无数句动人情话。
可惜,可惜没有如果。
“我一直在等,等故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