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法国大甜心打开这个星期第五份的速食便当,满口都是孤独与辛酸他终于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颓废,应该出去打拼,但始终觉得自己在痴人说梦.
“啊!我要去打拼!”说的激情到后来不还是蔫蔫地趴在桌子上,一下一下地晃着手里的方便筷子。突然头顶的光柱被揉搡了一把.“诶诶、别给我揉乱了!”身后传来句轻飘的语气“只是想却什么都不想干,什么样的想法能实现?”
“哎你说,”波鲁那雷夫突然兴奋地扭过头来看着他的朋友花京院,光柱头差一点杵到他的下把.“有没有那种我什么都不用干,坐着就能数钱数到手软的工作。”
“你在说什么不切实际的话?”花京院夹起波鲁那雷夫便当里的鱼丸
“rerorerorerorero...不好吃,凉了,不过确实有那种的工作你要听吗?”
波鲁那雷夫:“……!!真她妈有意思谁会跟钱过不去!?”
花京院讲了很多,大意是自己在咖啡厅兼职的时候有个很高大的男人说要不要找sugar daddy“make 他当时很疑惑,不知道是什么,但当男人压了压帽子,不经意间露出的五官与他买两杯卡布奇诺同时又把另一杯给自己,着实是心动了
‘谁会对帅哥说no?’
接下来的情节花京院就含含糊糊地一笔带过了,红透的耳朵尖却出卖了些什么.
“我一直以为四十好几的大叔都该有啤酒肚了,可他一米九五,长的英俊身材很强壮并且还..器大活好...还会让我怎么舒服怎么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一直洁身自好吗?”波鲁那雷夫疑惑,实在没见过这样的花京院,被恋爱的感觉冲昏头脑.
“我觉得你也可以找一个sugar daddy,如果你需要的话...我觉得JOJO他应该能介绍一个给你。”
花京院突然想到“啊对啊!你是法国大甜心别浪费这个称呼啊~”
意料之内的法国大甜心骂了声“笨蛋”.
“您好、您是 阿布嘟嘟?呃呃阿布德尔?”
是的,发货经历了一个晚上的辗转反侧心理挣扎,最后还是听花京院的决定找个sugar daddy,所谓“没有人能拒绝金钱与美男”
等双方到达约定地点时波鲁那雷夫看到阿布德尔不禁看的发呆‘好黑...眼睛好大...好好看...好、好强壮’到最后脸红了自己都不知道.
“嗯,上车吧。”阿布德尔穿着职装大袍,他以为是自己的衣服太出奇波鲁那雷夫才看着他发呆,大大咧咧的性格让阿布德尔对他有了好感.
波鲁那雷夫一通点头,上车系安全带的时候又悄悄偷打量对方几眼,隔着宽松的衣袍都能勾勒出身体线条,应该有保持健身的习惯。顺着下颌线往上扫,“妈的成熟的男士最为致命!”
留意到他的视线,阿布德尔望了过来,“你一直看着我是有什么事情吗?”法国大甜心可不会直说看上你的魅力,只能若无旁物的转移话题,并且打了一套内裤看光了的手势.“没有,我在想我应该怎么叫你,可以叫嘟嘟吗?”
“嗯,你喜欢叫什么都随便,毕竟我应该会比你大。”
波鲁那雷夫脱口而出一句,“但是嘟嘟你看着眼睛大大的很可爱啊?”。就见得对方眉眼一弯,面上显出几分浅淡的笑意,“我可爱?我第一次有人这么说我哈哈^^”然后伸过手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当时直了二十多年的法国大甜心,心突然扑通了一下,心动了.
阿布德尔一进家门就开始脱下自己的衣袍,法国大甜心有些手足无措。是不是我也得开始脱衣服了?白日宣淫是不是不太好?等下我该怎么做,要亲上去吗?
指尖搭在卫衣下摆,刚掀起到半截腰,就被阿布德尔拦住,“你……干嘛呢?”
“啊?这?我跟你?回家不是要干这种事情吗?”法国大甜心把衣服整下去,一觉疑惑无辜而茫然地看向对方裸露的上半身,“daddy?应该这么叫吧?”
“你想什么呢?”那声daddy的色情意味实在太浓,阿布德尔终于明白过来这个大甜心到底产生了多严重的误解,笑了一下,“我就回家换个衣服,别想多。”
法国大甜心把瞬间通红的脸埋进沙发靠背,难为情得要命,“对不起杰嘟嘟,你就当我是个智障好了。”
阿布德尔换上了纯黑色衬衫和蓝色牛仔裤。比起熨烫得平平整整的西服,显然这个更适合他。大甜心搜肠刮肚想着该称赞糖爹一句,最后只憋出了一句“好看”。用实力演绎什么叫书到用时方恨少
车子停到海边。“脱鞋下去走走吧。”“嗯嗯嗯。”
与其说大甜心是走的,倒不如说是在放肆的奔跑光顾着嘴里讲一通生活琐事,也不怕赤脚踩到的是什么碎贝壳。阳光的青年仿佛永远属于海。
阿布德尔看着青年在前面走,嘴角一直也没悄悄的向下游去下去。平时整天应对着那些占卜时的尔虞我诈,也没有时间精力去打理一段关系,听承太郎说包养一个“小孩子”再省心不过,就想着试一试,现在遇到了波鲁那雷夫感觉倒也不赖。
之后的日常也变得顺理成章,阿布德尔有时候会过来载波鲁那雷夫去吃个饭旅个游之类,而高额的零花钱也会被相应地打到卡上。
波鲁那雷夫也会越来越期待的和阿布德尔的每次见面,一口一个嘟嘟叫得粘腻。偶尔在宿舍夜谈里还会和花京院争论,到底嘟嘟好还是JOJO更好。
而嘟嘟也越来越习惯有波鲁那雷夫的存在。每次收到对方发来的微信消息说一些朋友的糗事来抬高自己能力的兴致勃勃的模样,也忍不住笑笑,以至于行里都在传着“老大最近笑得好开放是不是恋爱了”的八卦。
一次阿布德尔带着波鲁那雷夫去游乐场,小孩看到垂直过山车就两眼发光,“嘟嘟,那个看着好刺激我们去坐那个吧!”
阿布德尔对那个高度的过山车没有产生什么好感,但对上波鲁那雷夫期待的眼神,又说不出什么放弃的念头,甚至还点了点头。
而事实证明,这种刺激的游乐设施只适合年轻人。当波鲁那雷夫还意犹未尽地想乘第四次的时候阿布德尔一直都是面无表情,波鲁那雷夫还以为阿布德尔生气了就对阿布德尔撒娇“那个确实没啥意思,我们换一个玩嘛~”
直到波鲁那雷夫痛痛快快地把U型滑板、十环过山车、超级大摆锤什么的都玩过了一遍,才舔着冰淇淋和阿布德尔去逛纪念商店。
“这个我觉得很适合你哦。”阿布德尔把一个击剑对峙的小人别针,别在了波鲁那雷夫的胸口上。
而波鲁那雷夫叉着腰哼了一声,也拿来一个塔罗牌的别针安在阿布德尔的胸口上,贼兮兮地笑“嘟嘟你是占卜行的黑帮大佬pangpang!”波鲁那雷夫饰演拿着枪射击的阿布德尔。
阿布德尔被这个像小孩一样的青年逗笑了
单细胞生物之王‘波鲁那雷夫’,这时候还没意识到他们的相处模式哪里像糖爹和法国大甜心,分明就是约会指南啊。
游乐场九点的时候有烟火表演,两人自然也没错过。烟花的确很漂亮,绽开的瞬间耀眼又华丽,映在波鲁那雷夫的瞳孔里都熠熠发亮。
“我不想做你的sugar daddy了。”阿布德尔突然开口。
波鲁那雷夫刚还专注在烟花盛事中,表情还是笑着的,听到这句话一阵失落感袭来,嘴角忍不住垮了下去,“啊……”
‘是嫌弃我了吗?是觉得我很烦吗?’
‘所以关系要结束了吗?再也不能见面了吗?’
“我做你恋人好不好?”
紧接着阿布德尔的这句话让波鲁那雷夫惊讶地抬起头,正好撞进对方脉脉深情的双眸里。
烟花在上空依旧盛放得绚丽斑斓。“好。”
“那就请你...更加的爱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