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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阿源是从小到大的玩伴,我一直认为我以后会嫁与他为妻,过着安安稳稳的日子 ,在这个战乱年代,过着只有我们俩的平淡生活。
大抵还是我过于天真的了吧
我“阿源,当真要走吗”
张真源“嗯,国家危难,怎能只顾自己”
我“可你一介书生,怎的上战场”
张真源“是啊,我一介书生都上了前线”
阿源走了,他出生书香世家,本可以安安稳稳的做个饱经诗书的小少爷,做个教书先生
只怪自己没那么幸运吧
时过境迁,阿源离开北平到京已有段时间了,不知他过得怎样,有无填饱肚子,是否受伤,能否穿暖,时常给他写信,可他总是报喜不报忧,让人好生担心
没多久,前方便传来陪都沦陷的消息,一时间内,北平人心惶惶。
我“父亲,女儿想出去走走”
路人甲“去哪儿,现在这个时候,谁敢出去”
我“女儿答应父亲,快些回来,待家实在是闷了些”
路人甲“你是想去找阿源吧”
我没说话,我现在很担心阿源,只想看见他
路人甲“我不管你怎么想的,不允!”
我“父亲!”
路人甲“出去!”
隔天,我偷偷的踏上了通往京的道路
在民政府我看见了我思念已久的人,他变了,也没有好些月,他就变得可以引领一方了,穿上了军服的他显得更有担当了。眼里不在纯真,多了些狠戾
他看见了我,在他眼里,我看见了惊讶,不可思议,也看见了思念。
他低头对着旁边的小官说了些什么,遍看见那官宦对着我走来了
路人甲“小姐,张警官让您跟我来”
我“他……”
路人甲“小姐,这里人多眼杂,快些走吧”
他打断了我说话,这里好像真的很危险,
他将我带来一处府邸,天色渐暗,才看见阿源回来了,我向他奔去,紧紧抱着他
张真源“你怎么来了,你父亲知道吗”
他回抱住我
我“我偷偷出来的”
我“阿源,你是不是很累”
张真源“嗯,但看见你,便不觉得倦了”
张真源“下次万不可莽撞前来了,很危险”
今夜是他抱着我入睡的
当我醒来时,他已不在身边了,旁边的被褥也已凉了,从那天起,他没日早出晚归,很少能看见他,只能趁他主动打来电话时,才能勉强说上两句。
好些天了,当我出去买菜时,不知道是什么人突然制住我,鼻间传来一股香味,没多久就睡着了,在醒来时,便不知道是哪里了,但能认出这是牢饭,我被绑了起来,眼前是个凶神恶煞的人,好不面善。
路人甲“我问你,你和张警官是什么关系啊”
我测过头,什么也不敢说,他说话有口音,定不是本地人,应是日本军官吧
路人甲“看你这细皮嫩肉的,打下去一定会很疼吧,你要乖乖说了,就不会受这难了”
他死死盯着我的眼睛,看我不肯松手,给了旁边的人一个眼神,就见那人狠狠给了我一鞭子,好生疼,疼的让人直落泪,打了好一会儿,才停下。
路人甲“说不说,我问你,情报在哪儿”
我“我不知道”
我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了,后来反反复复折磨了许久,他们见问不出什么了,便没再来过。
日复一日,我以为自己无法在见到阿源时,阿源就出来在了我面前,很温柔的抚慰着我的脸
张真源“疼吗?”
我摇了摇头,看见他眼底的湿润,便止不住的落泪
张真源“相信我,我一定会平安的带你离开的”
他用额头抵住了我的额头,他的泪落在了我的衣服上。
过了不知多久,牢内仅有的一扇窗落下了光亮
不愿勾起相思,不敢出门看月;偏偏月进窗来,害我相思一夜
他们将我放了出去,许久没见过阳光了,很美,回到府邸,发现众人满面愁容。大堂内,我看见了父亲,张伯父。
路人甲“女儿”
我“父亲,你怎么来了”
张伯父先来扶我,轻轻抚摸着我手上的伤痕
路人甲“孩子,你受苦了”
路人甲“早些跟着你父亲回家吧,回到北平,讨个好人家,过着安稳日子”
我“伯父,您……这是什么意思”
那一刻,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们所有人的脸上都没有笑容
我“阿源呢,阿源在哪儿”
路人甲“孩子,我……”
路人甲“行了,你跟我回去”
父亲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拉我回了房间,帮我收拾行李
我趁着他不注意,跑了出去,跑去街上,才发现一则公告栏,写的大致内容便是张警官牺牲了,跑去民政府,逢人就问,他们的回答都是张警官已故,我不相信,问遍了整个民政府,他们带我去了灵堂
我看见了他,他笑的很开心,只可惜,是没有颜色,没有感情的笑容,我没有哭,只是一直红着眼眶上前
我“我,我可以将灵牌带走吗”
路人甲“这,不好吧”
我“这里不是他的家,我想带他回北平”
我还是将他的灵牌带走了,不顾着伤口出血,走回了府邸。跟着父亲回了北平。
不顾众人阻拦,我坚持要嫁给他,三日后,我们成亲了,带着众人的鄙夷,我嫁给了爱情。
三年后,战乱渐渐平息,我去了京看看,才发现,满街小巷,全是梧桐树,问了人才知道,是他一颗一颗亲手种下去的。
树是梧桐树 城是南京城 一句梧桐美 种满南京城。
我随口一句,他便记了一生
阿源,我很想你,我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