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宋亚轩舞台剧
樹立先生:
見信如面 一切安好
今日院兒里的大樹開花了 我到底是沒忍住 攀著枝條折下了它 便是想到了先生你「馨香盈懷袖,路遠莫致之」這便是現在你我所處的境遇吧
我無法投身於國 我必須看好我們的小家 或許這也便是屬於我的使命。今日聽到有消息說北平的學生、工友都罷學罷工紛紛響應革命,我心裡著實很高興,卻不乏擔憂,既有同志們的支持,這場硬仗必定腥風血雨兩敗俱傷,我日夜祈禱先生平安,但我知道,若想要家國安康,想要後世子子孫孫幸福平安,先生恐怕很難回來了。所以我只求先生能稍稍自私一些,哪怕只有一點,也足夠先生活著回鄉了。甚念難眠,無以言
愛妻 海
先生:
很久未寫信了
先生,如今正是最為重要的時間,我已參軍,娘子軍。娩慶交給了阿婆,她答應我會乖乖的,不給阿婆搗亂,我也答應她待革命成功我會和先生一起去接她回家。
先生,平平安安乃我意,千思萬緒總敵不過相見平安,莫負。
愛妻 海
樹立:
先生,前些日子一切安好
今日我上山巡查,日寇突然襲擊,玷污奸殺了好多女同志,待我趕回大院已是一片悲涼,我必須留在這裡照顧幸存的同志們。日寇必定折返,我無以抵抗,必會離去。若見此信請不要為我難過,也不要思我,為國捐軀乃是我等中華兒女必須要背負起的使命。
先生,我相信我們終是能看到黎明的曙光,而我怕是無福而望,請先生替我看看革命成功後全新的中國!也要記得將娩慶接回家,告訴她娘正在九泉之下為她造建房屋。
樹立,下輩子,請一定許我們平平安安,也要讓我找到你,無論如何我們終會團聚與新生的中國。
亡妻 海
极短的随笔
大抵是病了,再也爬不起來了,也許是與秋葉的交織,又或是與思想的碰撞,使我傷痕累累,挫敗不堪,成為了一隻米蟲,毫無作為與能力。思想的迂腐,追逐的意義,都是這世上最為可笑的存在。若是想將兩件事合併在一起做,穿插於其中,只會兩敗具傷,現在的娛樂是愧疚的
於破爛不堪的城池,我身處頂端而俯視這個枯萎的世界,腳下的虛無隨時將我吞滅,消失於萬劫不復的深淵,被思想與形式化所禁錮。明明應是繁華而進步的,可卻是空洞與可笑的,退回了最初的時期,再也無法言喻。是生是死,並非這天地間的自然法則決定,而是自己的心與靈魂,腐敗又或者是輝煌,皆在一念之間
然后给大家看一下我的oc
my oc 森川梦子
“如果受害者有罪而施暴者无罪,那是不是太令人窒息了”
我是森川梦子,一位…校园霸凌的受害者。我并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盯上我,或许是因为我的成绩不那么好……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不知道!!!
她们会扔掉我的作业并嘲笑我,她们会污蔑我用她们的笔,她们会在我穿鞋的时候用柜门撞我的头,她们会公然排挤我,她们会抢我的东西……
“或许你可以放过我吗”
「もし被害者が有罪で暴力を振るった者が無罪だったら、それはあまりにも窒息するのではないか」
私は森川夢子で…キャンパスいじめの被害者です。 私は彼女たちがなぜ私に目を向けたのか分からない。もしかしたら私の成績がそんなに良くないからかもしれない……私は知らない、私は本当に何も知らない! ! !
彼女たちは私の宿題を捨てて嘲笑します。彼女たちは私が彼女たちのペンを使うことを中傷します。彼女たちは私が靴を履いている間に棚のドアで私の頭にぶつかります。彼女たちは公然と私を排斥します。彼女たちは私のものを奪います…… 「あなたは私を見逃してもいいです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