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王印,这可是件宝物,传说中,滇王就是靠着这个驱退毒虫的。”黑瞎子看着纸条说道。
与此同时解雨臣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死死的盯着他纸条上的内容,因为他发现这纸条上的字迹他认得,那是他叔叔解连环的笔迹,他的字就是他教的,所以他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他的笔迹。
“这是解连环写的,我认得他的字。”解雨臣语气有些轻。
“这倒是有着意思了,居然是解连环留下的线索。”
“他留下这个算什么意思,是想让我找到它?”
“谁知道呢,不过这滇王印和滇王葬在了一起,让你去拿肯定是不可能的。”
两人一时间都陷入了沉思。
解连环线索的再次出现无疑是牵动着解雨臣的心,这也更加印证了解连环很有可能去了古滇国的可能。
他迫切的想要找到他,在之后的许多年里这一度是他执念。
“好啦花儿爷,想不到我们就不要想啦,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切得会有答案的,只是时间问题。”黑瞎子笑嘻嘻的一把过去揽过解雨臣,小小的一只的解雨臣,在黑瞎子怀里显得十分娇小。
“这也不是你贴得我这么近的理由。”解雨臣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
“哎呀,日常花儿爷贴贴呢。”黑瞎子笑的没脸没皮。
“哦哦。”解雨臣礼貌的假笑了一下,他抬腿利落的一脚就要踢在黑瞎子的两腿之间。
“花儿爷你好狠的心啊。”黑瞎子反应迅速的跳开,一脸不可置信的大喊着,差点错失下辈子的幸福。
“叫你犯贱。”解雨臣无情的说着。
黑瞎子满脸的委屈:“你知不知道你伤害了一个男人的心。”
“不知道,下次还会。”解雨臣挑眉看他:“还不走?”
“年轻人你会后悔的。”黑瞎子一脸的愤恨留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
黑瞎子继续回到槐树下休憩,在解家修养的这段时间里他基本上每天都会来这里睡觉,其余时间都是去逗逗解雨臣。
每次给解雨臣惹急眼了他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而这解家后院槐树的对面是一个戏台,解雨臣的手也快恢复的差不多,他就开始练功了,开始每天都在这戏台上面唱上几曲。
黑瞎子的躺椅正好是对着戏台的。
黑瞎子早上招惹解雨臣,下午两点开始躺在树下睡觉,他专挑太阳最烈的时候睡觉,解雨臣说他是把脑子摔坏掉了,而黑瞎子不以为然,他说他喜欢太阳照在他眼睛上的感觉,而且很快他就要很长时间看不到太阳了,他要好好享受才可以。
而解雨臣通常下午四点的时候开始练功,一练就练到晚上七点半,
每当这个时候,睡够了的黑瞎子就非常准时的醒过来,躺着椅子上,舒服的眯着眼睛,手指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惬意的听着解雨臣唱戏,手指不断的有规律的敲打着,时不时的跟着哼唱两句。
傍晚的夕阳正好,在落日光辉下,台上的水袖挥舞间解雨臣整个人都在熠熠生辉。
“西湖美景满园春,碧波荡漾映日新。
柳枝摇摆曳风拂面,花开花落总关情。
……”
黑瞎子看着台上的解雨臣,他只觉得他的花儿爷绝代风华。
转眼间时间来到他们出去往玉溪市的前一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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