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想了想晚上过去安静,就顺手拿了一颗黑瞎子的药带着黑瞎子往科研所去,黑瞎子看见了没说什么。车上黑瞎子问“那个科研所,在什么地方?”
解雨臣解答道“就在北六环一个偏僻的别墅里,我把科研所和核心人员都安排在那里,不对外开放,专门研究你的眼睛。他们给了我几个结论,一,可能是远古细菌的一种,二,眼部神经的病变,三,确实一些人类目前无法探索到的神秘力量引起的”
黑瞎子听完说了句“位置还挺偏的”
解雨臣想了想笑着说“好像我选的地方都挺偏僻,这样安静,挺好的”
黑瞎子想了想解雨臣在云贵大山那里盖的房子,笑了笑说“确实,偏僻一点挺好的”想着如果自己的眼睛没事儿,真就是想跟花儿去那房子里过着安静的日子,时不时去下几个小斗,等花儿老了,一起葬进那后山的鸳鸯冢里。
车子到了科研所以后,解雨臣带着黑瞎子走了进去,别墅只有3层,里面的科研人员不多,地面部分看起来都挺正常,解雨臣带着黑瞎子来到地下室,里面摆着各种最先进的精密仪器,解雨臣只留下了一个核心人员,让其他人出去以后,把灯光调暗,让科研人员仔细检查了黑瞎子的眼睛,科研人员检查完说“他的眼睛用现有仪器来看一切正常,如果非要说哪里有问题,就是他眼部的某些神经更加发达,平视的时候视觉范围更广,普通人偏头才能看到的视角,他用余光就可以看到。”
黑瞎子听完以后重新戴上墨镜对着解雨臣耸耸肩说“都跟你说了,我的眼睛没问题”
解雨臣听完懒得接这人的假话,想着自己扯的慌,顺便也随便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很健康,没有任何问题。看着也没什么结论,就跟科研所的工作人员说,再仔细研究一下他的那些发达的眼部神经,看看从这里能不能找到突破口,把这颗药也研究一下,临走的时候解雨臣想到自己当时被刺痛的事儿,就让工作人员抽了个血,说查好了把结果发自己手机,就带着黑瞎子坐车回去了。
车上解雨臣看着黑瞎子问“你到底惹的什么东西导致的?”
黑瞎子随口说“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记得当年下了墓,一行人就只剩下我了,过了几天之后眼睛就发生了变化,具体细节记不清楚了”
解雨臣看着这人又满嘴编瞎话的样子说了一句“行,你就瞒着我吧”
黑瞎子继续说“这回真没有瞒着你,至少得有七八十年了,这事儿谁记得住”
解雨臣瞪了黑瞎子一眼没再说话,想着这人眼睛肯定恶化的越来越严重,就给家里伙计发短信「把我和黑爷卧室的灯都换了,换成最低瓦数的」发完短信就闭着眼睛继续思考问题。
黑瞎子看着解雨臣闭着眼睛,也没再说话,靠着靠垫看着车窗外。
解雨臣心里压抑的不行,折腾一天一无所获,还不能让这人看出来自己继续谋划布局着盲冢和献祭,还要继续装着安安稳稳和让这人过开心的日子。到了晚上9点多,车开回解家,解雨臣压抑的情绪也没有压下去。进了门也没说话,坐下就开始吃饭,从早晨起来到现在,解雨臣就吃了一个面包,确实是饿了,黑瞎子看着解雨臣埋头吃饭也知道解雨臣是因为自己奔波了一天,打了声招呼就上楼洗澡去了。
一进卧室,黑瞎子就发现卧室里的灯全部换成最暗的了,笑了笑洗完澡就站在阳台点了根烟,边抽烟边想着公开前夜的那条匿名信息,感叹着自己的花儿真的是成长很多,长大了,越来越看不透了,也不像小时候那么好骗了。
楼下解雨臣看着黑瞎子上去也没管,又饿又压抑,吃完饭感觉情绪还是不好,又吃了份甜点调整了一下状态,才上楼去。看见黑瞎子在抽烟就靠在门口说“黑爷又失眠啊?我那锄头都给您准备好了,您要不去翻翻地?”
黑瞎子听见解雨臣的声音停止了思考转身靠着护栏,把烟夹在手上笑着说“没失眠,烟瘾犯了,抽根儿烟睡,明儿再去给您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