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的证据到底是什么?”走在赶往张解潮公寓的路上乔楚生开口问道,
“还记得,在办公室里看到的那些稿纸吗?”路垚神色有些阴沉,
“没仔细看,怎么了?”乔楚生感到疑惑,
路垚顿了顿,放慢了步子,”
“按理来说,审批投稿应该会在上面盖章,办公室里那批上面都多多少少有印章,”
“但是,张解潮桌子上那些稿纸却没有盖章,我想他应该今天早上是要回办公室一趟拿回那些稿纸的,”
路垚过人的记忆让乔楚生感到惊讶,他扬了扬眉,继续听他说着,
“但是因为时间问题没有机会拿回来,所以他原本是打算做伪证来为自己开脱的.”
路垚终于说完了,他按了按眉心,不知为何眼神中掠过一丝遗憾,
“他完全可以找个忘记盖章,或者什么别的理由为自己开脱,再说,他看上去那么疲惫又怎么说?”
乔楚生分析得头头是道的样子,路垚嗤笑一声,
“忘记盖章?那他这几年都白当主编了,再说,盖了这个章是要对这个作品负责的,他不可能忘记.”
“如果他要做伪证的话,那么只有一种情况…”乔楚生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
“别想了,他要做的这件事情,极有可能是要去取凶器,那把斧子.”路垚看着地面说道,
“那看来,这是个里应外合的局.”乔楚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随后给萨利姆打了电话,吩咐他去查查张解潮是不是买过一把斧子,香港那边的,
二人很快到了公寓,奇怪的是,两人按了许久的门铃也不见有人来,
“麻烦了啊.”路垚心中一惊,他看向乔楚生,对方点了点头,
乔楚生一下子走上前把那门踹开了,
而屋内却没有人,干干净净的,
“这桌子上还有杯红酒,看着是刚出门没多久啊.”路垚低头闻了闻那红酒的味道,
“出门了?那我们还错过了,啧.”乔楚生有些烦闷地坐了下来,
路垚抬头看了眼这栋屋子,他注意到这房子还有个顶部天台,
“嘘,你开口说几句.”路垚突然压低了声音走到乔楚生耳边对他说道,
“说…”乔楚生看了对方一眼,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好不容易找到凶手了,又让他给跑了,看来只能让萨利姆去车站码头守着了.”
乔楚生丧气地低下头,随后抬眼看着路垚,
路垚示意他跟着自己走,乔楚生便跟着出了门,向房子的后面绕去,
“你是怎么注意到的?”乔楚生顺着树枝拉着路垚慢慢靠近了天台,
“用眼睛看的.”路垚笑了笑,随后踩在天台的水泥地面上,待他站稳了,才扶过乔楚生,
“张解潮,你是要逃离这个世界吗?”路垚冲着一个背影大喊,
那个背影已经离天台的栏杆很近了,眼看着就要坠落了,
路垚却突然叫住了他,那人一怔,转过身来,那神情似乎是在奇怪他们的到来,
“我不会逃离,做错了什么,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张解潮摇了摇头,苦笑一声,
“那你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吗?”路垚再次开口问道,
“…说实话,唐铭是个很极端的人,他受不了别人无法接受自己的作品,”张解潮趴在栏杆上,
感受着阵阵热浪扑面而来,
“据我所知,并非如此,唐铭当年要接受整个社会的不接受与恶意,他的日子并不好过.”
乔楚生补充了一句,
“那也是他自作自受,他要是不写那样的东西,也不会遭此厄运,更不会患有这个心理疾病.”
张解潮看上去格外冷漠,似乎对方的死应该是既定事实,
“所以说,爱还真是个神奇的东西.”路垚轻笑一声,看向张解潮,
对方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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