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二位是来做什么生意的?”掌柜脸上扯了一个肥的流油的笑容。
“二位请坐请坐,我这是有眼不识泰山,见谅见谅啊,”掌柜的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殷勤的很。
不过池景宴身为王爷,自然是看惯了别人对他的殷勤,只是他对眼前的小暗卫是好奇的很。
虽说是王府的暗卫,居然还能对这不入流的地下交易了如指掌,不简单。
苏子衿看了一眼池景宴,感情人家一直在这里凹人设呢,咋的,还不开口!
苏子衿按下一口气,从袖子里将令牌掏出,扔给了掌柜的。
“买条消息,掌柜的开个价。”
“这……”掌柜的看见令牌后明显有点不自然,“敢问这位爷如何称呼?”
坐在凳子上气定神闲的少爷:“家中排行老二。”
“是这样的二爷,这暗市有暗市的规矩,不能透露买者消息啊,”
苏子衿眼疾手快的从池景宴腰间摸了几张面额大的银票,直接扔在桌子上,
“您也看见了,我们这叫合理买卖,我出银子买你消息,有何不妥?”
掌柜的搓搓手,明显是心动了,心里打着盘算。
池景宴不屑的看了一眼,“苏七,走。”
说完就要起身离开。
苏子衿闪身从桌子上将银票拿起,
“等等!”
掌柜的连忙站起,“成交!”
池景宴和苏子衿交换了个眼神,再次坐下,
“靠谱吗?”苏子衿问。
“放心,这暗市里就没人不知道我清水阁的消息不靠谱。”
苏子衿有些诧异的抬起头:“清水阁?!”
“正是,不知苏兄弟可是有疑问?”
“没,就是没想到这闻名天下的清水阁居然也会在这暗市设下暗庄。”
苏子衿斜靠在墙上,伸手摸了摸自己有些翘边的小胡子:“那就开始吧。”
苏子衿拿着银票故意扇着风,扇的掌柜的不仅不觉得碍眼,还觉得心里痒痒的。
把心一横,掌柜的转身进了内室,不一会儿就拿着一张字据出来:“前一个月不久,有个男人带着这枚令牌找到我,听口音不是本地人,有点像南国的口音,”
池景宴伸出手去。
掌柜的顺势递了上去:“您瞧,这个可是做不得假啊。”
“嗯,的确是有点像南国人写的字,”池景宴扫了一眼,冲苏子衿点点头。
看来是找到了。
苏子衿一笑,将手里的银票递给掌柜的:“成交!”
掌柜的一脸笑容,“只是按照规矩,二位也要留下字据的。”
苏子衿笑着拍拍掌柜的肩膀,低声说道:“在山泉水清,出山泉水浊。”
然后意味深长的笑笑:“掌柜的,还要留字据吗?”
掌柜的低身笑道:“公子即是我家主子的老友,何须留下字据,”
池景宴再次对这小暗卫刮目相看。
路过地摊后,摊主把手里的草药打包好交给苏子衿,苏子衿付了十文后和池景宴出了暗市。
从暗市出来天色已经暗了,池景宴居然允许苏子衿坐到他马车的对面。
“这草药有何古怪?”
“这只是普通治疗刀伤的药。”
池景宴挑挑眉,“你觉得本王是在问这个?”
苏子衿只好从甘草里挑出几根纤细的小黄花,
“这看似是是杂草,其实这是能快速止血的药,但如果过度使用,伤者就会当场死亡。”
池景宴点点头,“之前卖草药的,说要给你去杂草,是想判断你认不认识这些草?”
“王爷英明,正是因为认识这些草而且还能或者的人,一般来说都是些刀口上讨生活的人,往往能拿出好货。”
池景宴点点头,还有这说法,小暗卫脑袋还挺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