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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要落山了,夕阳在天上涂满血液,白廖倚在巨大的落地窗旁,缓缓吐出最后一口烟。
推开门的男人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他不由得呼吸一顿。
精致漂亮的青年仰着头依在冰冷的玻璃上。半翕的灰色眼眸倒映着整片天空,灿烂至极却又平静至极,像一潭死水上浮着的画布。他轻轻呼出烟,在一片朦胧中看着他。
像在看一个死人。男人皱眉向前,夺下了他的烟。
“您还打算把我关在这里多久?”白廖看着眼前沉默的人,沉默半晌后嗤笑出声:“我不是您的爱人。”
“之前是。”
“您也说了‘之前是’。”白廖笑着突然开口:“你在隔壁囚禁了她。”
“她可是您的合法伴侣啊。”白廖笑的厉害,眼泪都要掉下来:“你还关着我,不觉得恶心吗?”
男人看着他,也笑了起来:“她是我的合法妻子,你是我的床伴,有什么问题吗?”
白廖大笑着,许是笑过了头,他咳嗽两声:“您的逻辑还真是严密”
“谢谢夸奖。”男人说着,心情颇佳的理着白廖纠缠到一起的脚链子。
“是吗。”白廖又转过头去看天“那么那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看来都是您的床伴”
“你可以叫他们合法伴侣”男人耸耸肩“只是假证而已,骗他们足够了——就像我当初给你的那样。”
“那您还真是厉害。”白廖轻轻地说,他的手指抵着玻璃,冰凉的让他沉迷。他看着窗外,想笑又想哭,想一个疯子。
互相他早就疯了,他这样想着。男人低下头来看他,他想用力掐住他的脖子,或用袖子里的刀杀了他。
可他太累了,累到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他的眼睛一阵阵发黑,心脏超重般疯狂跳动。
男人嗅者他身上混合的香气,他很喜欢这种味道,就像一枝惨败的玫瑰。
他一直很喜欢玫瑰,所以他骗来了一枝玫瑰。把他慢慢揉坏,最后扔进垃圾桶。
就像现在这样,男人看着沉默的人,灰色的瞳子依然看着我们,眼中除了破碎之外什么都没留下。
太阳的血液沿着天际边落下,掉在死去的玫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