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宽敞的空间里沉寂再次流淌开来，空气中似乎夹杂着微妙的紧张感，还有许暮野欲言又止的模样在空气中轻轻荡漾。林叙岁倚靠着墙壁，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滑动，眼神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偶尔抬头望向天花板，思绪似乎飘得很远。
许暮野“叙……”
林叙岁“想说什么？”
两人几乎在同一时刻开口，话语交织在一起，不由得彼此对视了一眼，眼神交错间有着说不出的默契。
许暮野“我们可以……聊聊吗？”
林叙岁熄灭了手机屏幕，双手环抱胸前，望向许暮野的目光中似乎多了一丝疑惑与探究，那双眼睛像是能穿透人心，让许暮野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林叙岁“嗯？”
林叙岁示意许暮野继续，等了许久不再闻其声，歪头感到有些疑惑，却只见她抿紧了嘴唇，沉默了许久也没有说出话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氛围。
许暮野“你…很讨厌我吗？”
林叙岁眉头一皱又不禁失笑，歪着头反问她：
林叙岁“你有什么值得我讨厌的？”
林叙岁“讨厌这种负面情感无非给自己添堵，”
林叙岁紧盯着对方，舒展开的眉头与柔和的眼神示意她自己并无恶意，生得漂亮的面孔定定地等待对方开口，再一次问道：
林叙岁“你有什么值得我为自己添堵的？”
许暮野的胆怯与诧异定格，怔怔地看着林叙岁，良久答不上话，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林叙岁打趣道：
林叙岁“我看起来，对你很不友善吗？”
许暮野摇摇头。
许暮野“你总是有些…疏远我。”
许暮野“是因为刘耀文吗？是因为论坛里大家传的那些吗？”
林叙岁顿时明白了许暮野拧巴的点。
她握住许暮野的肩，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解释。
林叙岁“我对谁都一样，我不习惯太亲昵。真的。”
林叙岁“至于刘耀文…”
林叙岁“我不觉得他对你好是什么对我有害无益的事情，这恰恰证明…”
林叙岁“无论时间向前走了多久多久，他一直是我认识的那个…永远公平正义的孩子。这挺好的。”
许暮野心中一惊，内心有了一丝波澜，似乎知道这一刻，真正的林叙岁才暴露在自己眼前。
许暮野“你不觉得委屈…？”
林叙岁取下围裙套在身上，只当没听到以躲避回答。
林叙岁“该交班了。”
林叙岁走到前台，为见男生还在继续出单，便挪到收银机旁继续为其他客人点单。
马嘉祺“一杯加浓美式，多冰。”
林叙岁“二维码，我扫您。”
对方带着口罩，一身黑色卫衣长裤包裹的严严实实。林叙岁只觉得这声音熟悉，抬眼却看不清来者。
马嘉祺在制作区等着自己的咖啡，目光却久久凝定在林叙岁身上，眼神里的意味不明，只静静地观察着。
临走时，马嘉祺经过林叙岁面前时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
马嘉祺“年级第一，恭喜。”
说罢便转身离开，直到对方走远，林叙岁才恍过神来。
他…怎么知道？
林叙岁不愿再纠结，摇摇头专注工作。
很长一段时间，林叙岁和许暮野都处于闲暇状态。
倏然，许暮野凑到了林叙岁身旁。
许暮野“你说不讨厌我，”
许暮野“那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吗？”
原来，至此，许暮野的最终目的才真正显露，而又如此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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