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就如同母亲的脸,道道皱纹消磨着她的青春;随着时光的流逝,人们用不同的方式在大地上留下了印记,例如那条小巷。
“飞伦,你知道我是怎样的人。我是真的……”泽塔忽然停住,斟酌着用词,“真的为你好。”
要是换作以前,飞伦肯定会犹豫;但是,在几次的冒险经历后,飞伦亲眼见证了许多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人做出的龌龊事。所以,飞伦也没再跟泽塔客气:“怎么为我好?”
泽塔的瞳孔缩了缩,又极快地平静下来,他顿了顿,道:“具体原因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你一定要相信我,飞伦。”
飞伦毫不客气地回道:“相信?凭什么?凭你的良心么?”
泽塔沉默了。
以前的他会表示肯定,可现在呢?
他的手染上了她的血,他没有资格。
不经意间,一只巨大的血色蝴蝶扑闪着翅膀,悄悄出现在泽塔身后。
飞伦见状,大叫道:“快躲开!”
泽塔瞬间瞪大了双眼,淡粉色的雾气以它为中心快速蔓延开来,挡住了二人的视线。
几大股粉色雾气朝着飞伦的方向飘去,飞伦眯着眼,用右手掩住口鼻,左手不停地在空中挥舞。他视线模糊,不到五分钟,飞伦就迷失在粉雾里,如同掉进一个黑漆漆的迷宫。
飞伦紧闭着嘴,两只手向前探去——他希望能抓住些东西,无论是什么都好。
突然,飞伦的手碰到了一个冰凉的扁平物体。他惊喜地抬起头,却又瞳孔猛缩。
张昭的脸异常惨白,他面无表情地拿着一把刀,明艳的鲜血滴滴答答地从刀尖上滑落。
飞伦的心狂躁地跳动着,他下意识往后退,张昭却快步闪到他的身后,用刀抵住他的后脑勺。
飞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他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预告着他的未来:长长的尖刀刺穿他的脑袋,炽热的鲜血爆炸开来,迫不及待地飞进粉色迷雾里,他逐渐张开嘴巴,瞳孔黯淡无光;张昭小心翼翼地稳住他那逐渐冰冷的尸体,走到他面前,勉强扯出个无力的笑,然后将刀子送入他的心脏……
飞伦的手触到一丝冰凉。
滴滴鲜血在飞伦背后炸裂。
飞伦颤抖着缩回手,那双洁白的手上,盛开着一朵朵血红色的玫瑰。
橘红色的火焰燃烧着,凹凸不平的石壁上映出了一个男人的影子。
男人快步走着,不时扭头看看墙上的壁画,自言自语道:“高贵的皇族,虔诚的祭司,光明的棋子,黑暗的信徒,痛苦的使者,隐藏的老人,中立的双子……”
一扇巨大的石门徐徐打开,呈现在男人面前的,是蓝色的冰棺。
一名褐发男子闭着眼躺在冰棺里,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很满足。
男人撇撇嘴,正要动手砸碎冰棺,却猛然看向褐发男子的手指。
“那是……誓约之戒?!”
“那可是奥兰多王国的信物,怎么会在切尔西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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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阿巴巴,果然码字这种事还是不适合我。
作者最近因为暑假作业,我的脑子都快炸了。
作者啊西,今天就这样,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