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端又起身去拿了些什么,回来帮凌航咏擦着头发,他倒是突然好奇起来到底是凌航咏家族遗传还是自己的母妃将她养的好了。
细皮嫩肉的,文子端不仅又觉得有些好笑,没穿衣服就跟别人打起来了,还真是一点亏都不给别人吃。
哪怕是含在嘴里也不行。
他动作轻柔,倒是让凌航咏觉得不真切起来。
文子端今晚吾也并非都在怪你。
文子端只是觉得你行事冲动,若你与她打起来,你未必占上风。
凌航咏我乖乖的在沐浴,是她突然冲进来将我摁进水里摁了好一会,想跑被我抓住了。
凌航咏想着又委屈起来,所有人都在教她要乖,要听话,要三思而后行,却从来没去阻止那些伤害她的人。
她又气又心疼自己,用力的将自己的眼泪擦去。
凌航咏好了,我困了。
文子端停下手中的动作,这女娘却也乖乖的把睡裙拿进被子,鼓鼓囊囊的在被子里换好睡衣,然后探出个头,紧紧拽着被子。
文子端刚迈一步,凌航咏便立马发问。
凌航咏你去哪?
文子端似乎也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一下子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凌航咏你今晚不在这睡吗?
文子端看着凌航咏眼泪都还没干,眼睛红红的,只得将公事都搁一搁,想她今晚也是吓到了。
他褪去外衣,在凌航咏身旁躺下,只是姿势都没摆好,身旁的女人便一溜烟的滚到自己身体里来,她双手紧紧搂着文子端的脖子,将他的右手穿过脖子,依偎在他怀里倒也显得小只。
文子端一下子愣了愣神,凌航咏会主动抱他,这是他没有设想过的。
蜡烛被熄灭,她身上的香味萦绕在文子端鼻息间。
借着月光,凌航咏美的让人慌神。
几乎是一瞬间的碰上嘴唇,文子端扶住凌航咏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她始终躺在他的怀里,早已经化成了一滩水,软绵绵的。
寂静的夜里只有相濡以沫的声音。
文子端看着凌航咏,显然是快要入睡的样子,困了倒是真的困了,一点也没欺他。
刚刚到触觉还让他苦思冥想,这女娘虽然是个药罐子,身子上下看着几乎没什么肉,却在该有肉的地方一点儿也不少。
身旁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他当真是拿凌航咏一点都没办法,他说一句她就装着自己知道,实际呢,一点儿都没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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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此刻气氛冷的可怕。
越澜捂着心脏,不去看跪在地上的祥乐。
祥乐已经恢复个一斤半两,此刻正跪在地上发着抖。
越澜你当真是不知悔改!
祥乐澜儿姐姐,祥乐...
越澜够了!
越澜今日回门的事,也是你与殿下说的吧?
越澜然后你又跑去与三皇子妃打架,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越澜是非要我死你们才甘心吗?!
越澜吼出这句话,祥乐一边哭一边跪着来抱住越澜的腿,使劲的摇着头。
过了好一会儿,越澜长舒一口气。
越澜从今天开始,你就在后院里禁足,期限为三个月,至于殿下还想怎么罚你,我不会求情。
其实越澜既然已经说了要让祥乐禁足,那么其实三皇子也就不会再怎么罚了,越澜这么做又何尝不是在对祥乐最后的庇护,可惜她也仅仅只是个妾。
今晚凌航咏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恐怕不出明日祥乐就会血溅御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