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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恶诸伏,唯余景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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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天光,但他死在了黎明之前
他没有等到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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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开在黎明前最深的黑夜里。
他是消失在黑夜里的一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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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士忌组有一个人提前退场了,我不说是谁。
警校组有一个人跟着走了,我也不说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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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的“景光”亦有天光之意,可惜,他倒在了黑夜……他是光,却死于黑夜……
降谷零的“零”:是5-4=0,友人一一离去,终究活成5个人样子的他,偶尔是否也曾扼杀了“降谷零”? 零是“无”,他拥有的一切,是握住又随风飘去的五枚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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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个笑话:诸伏景光作为一名公安警察,却是以一个犯罪分子的身份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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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他们也很后悔吧。
如果当初赤井没有拿枪。
如果景没有选择自杀。
如果零没有追上去。
那结局会不会就不一样了。
如果景光没有牺牲的话。
那他们三个也会是很好的伙伴吧。
……
不。
他们不会后悔。
因为在选择卧底组织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
“为了公众的利益,我很乐意迎接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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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台之后,两个人的痛苦,是两个人辗转反侧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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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温柔的人,不应该走上黑暗的路,应该走在光明的街道。
像他这样的人,手上不应该沾满鲜血,手上应该有盛开的红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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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想拯救他,但是恰好他们不能同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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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要做的不是救下多少人,也不是什么正义感,而是在不暴露自身的前提下,尽量的多传情报回去,要不择手段的活的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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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高明坐在床上,突然觉得有点不对。
他弯腰往下看,发现降谷零正躺在床底。
……
诸伏高明:……安室先生, 你在做什么?”
降谷零:“我在卧底。”
……
诸伏高明想了想,从钱包里掏出几枚硬币,扔在降谷零身上。
……
降谷零:“高明先生,你在做什么?”
诸伏高明:“我在找零。”
……
“哈哈,那您找到了。”降谷零从床底爬出来,递给诸伏高明一个信封,上面写着一个数字“0”。
……
诸伏高明拆开信封,里面是个手机。手机中间有个带血的弹孔,背后刻着一个字母“H”。
诸伏高明想了想,把手机对准降谷零,从孔洞里朝他看。
降谷零:“高明先生,您这是在做什么?”
诸伏高明:“我在拍照。
降谷零笑容灿烂:“这部手机怎么能用来拍照呢?您可真幽默。”
……
诸伏高明把手机放回信封里,淡然一笑:“安室先生也很幽默。”
降谷零的表情有些僵硬了:“……高明先生,我没有在开玩笑。”
……
诸伏高明:“我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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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这吗?”
“不在啊。”
“这只是一块石头。他可能在一条河里,也可能是被烧成了灰,在富士的山顶,在长野的风里,就在这片土地上,就在我们眼前。”
“我失忆的时候,其实你一直很焦躁,但为了照顾我的情绪,你从来没有表现出来。”
“最开始的确是很焦躁的。”
“我担心要是你一直想不起他,我又哪天出事了,谁还能来看他。”
“但我似乎是有点自以为是了。”
“依然会有很多人记得他,我可能并不知情,但他们会和我们一样,思念他,偶尔想起他,并且祝福他。”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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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被藏在战场的沙土之下,死于植物的缠绕中。
无人知晓你的死亡,但你仍活在每颗飞掠地球的流星上。
看着历史的车轮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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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真的充满了误会,但总有一个人要承受那个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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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后的天还那么蓝,如果我那时能再抱紧一点 。
我最怕这天还那么蓝,你走以后又好像什么都没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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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的炼狱留不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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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是谁,有着怎样的身份,已经没有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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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光的一生短暂又充满了太多痛苦。
小时候亲眼看到父母被杀,与哥哥分离,失语症。
直到遇见零才变得快乐一些,之后上警察学校,五人组时期应该是最快乐的日子了。
毕业之后加入警视厅,然后接受卧底任务,痛苦的日子又开始。
他的身份被抹除,档案被清理,作为诸伏景光的一切不复存在。
还要忍受良心的折磨将自己浸入黑暗。
然后他的身份暴露,就在黑暗中死去,只留下那只染血的手机。
他只活在一些人的心里了,因为现实中的痕迹已经被清理干净。
组织里的人会记住苏格兰,可是苏格兰不是真的他。
而知道他是诸伏景光的人已经很少了,只剩下高明哥和零。
他的一生,痛苦太多,快乐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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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松田阵平是意难平,那么诸伏景光是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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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rofushi Hiromitsu,你不会是无名无姓的幽灵。
你看,这里有这么多人都记得你,都喜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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