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城王府来人了,说王妃有孕了,一个月就查了出来,说王妃孕吐反应太大。白天吐,夜里吐,人都瘦了一大圈,面色刷白,心疼的雍承陵不知道怎么才好。
承轼和承宣十分高兴,赏赐了许多金银珠宝和婴儿可以穿的布料下去。
此举惹来了大臣们的不满。
有的老大臣本就反对承宣入宫,要不是太后压着,就要以死明鉴了。太后将承宣禁足长信宫三个月,位份也不是很高,又将承陵从二品贬为三品,才平息了一些。
本来赏赐很常见,也不会有什么出格的东西,只不过是有些人看不惯,借机生事,最好趁机将自己的女儿塞进去。
承宣在长信宫老实的很,每天都在听训斥。承轼来了一次就直接拒之门外。侍女传话说,贵嫔受完责罚在相见,还是该多陪陪其他人。
这三个月里,最得宠的就是襄婉仪和顺容华了。
襄婉仪也因此怀了身孕。这三个月里,虽然承宣禁足,却没说不可以让人去,英州常常在夜晚偷偷进去。一开始是因为想看看承宣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后来发现其人还是不错的。
“英州,你总跑到我这来,也不怕昭妃不高兴,找你麻烦?”
“你说昭妃,我倒想知道,她怎么那么不喜欢你?”
“她是太后侄女,陛下表妹,还是庶女,名不正言不顺,总被长姐压着,好不容易出了头,还因为我这个陛下堂妹被陛下和太后压着,怎么可能喜欢我呢!"
“前几日我见着孟府的大小姐了,比昭妃差远了。"
“可人家是嫡出,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肯嫁给陛下,否则她一定是皇后。”
承宣一直有一个疑问。孟楚歌为什么不做太子妃,若她肯,如今定是皇后了,其中隐情就无人知了。
两人正闲聊这,承轼就来了,好容易解了禁,再不来看看自己的小妻子,自己都要憋疯了。
“陛下”两人起身行礼。
“免礼,襄婉仪,以后不必多礼”
“是, 妾告退”英州相当有眼力见的离开,让二人温存。
“宣儿,你在做什么?”承轼问道。
“陛下,妾在给襄婉仪的孩子做些东西,虽然衣服我不会做,绣些花还是会的。”
“怎么总妾妾的?你是我的妻,叫夫君!”
“好!夫君”她笑笑。
承轼拿着绣布左看右看,针法细腻,可见用心了。
“也不知我什么时候能有个孩子。”她叹口气。在床榻上,承轼十分卖力,累的她第二日总是腰疼许久。
“着什么急,这种事怎么好着急的,以后总会有的,只要宣儿主动一些,好好让朕。。。。”
承轼贴到她得耳边说起夫妻之间的悄悄话,只羞的她脸红成了滴血的颜色,忙推了推承轼。反被人按住腰贴在一起亲昵。
“别,等晚上。”
“都听宣儿的。”
两个人就那么坐着,一个人刺绣,一个人看。好像寻常人家的夫妻。
三个月前,因着昭妃有孕,就让医官也给承宣把脉。医官把完脉就回禀了,说承宣体质阴寒,体弱的很,要好好进补,恐怕还不宜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