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你先问。
李白看着姜稚染一副纠结的小样子，有些想笑。
姜稚染（王昭君）那你会回答吗？
姜稚染认真地看着李白。
李白想逗弄姜稚染的心思又起来了。
李白看情况。
姜稚染（王昭君）……
也不能不问，她都困惑了一个洗澡的时间了。
还是没有想到个所以然。
或者说，她根本没有有关这段记忆以及前因后果。
姜稚染（王昭君）我是不是有精神疾病？
李白心底一沉，
李白谁说的？
姜稚染（王昭君）我说的。
李白……
李白为什么这么问。
姜稚染（王昭君）我昏倒的时候进入了梦魇。
这话一说出口，李白就了然了。
姜稚染（王昭君）我……
姜稚染（王昭君）看见那个“姜稚染”了。
李白沉了沉脸。
李白看见了什么？
姜稚染（王昭君）我看见……
姜稚染（王昭君）她在你的墓前哭……
姜稚染（王昭君）还说是我杀了你……
姜稚染低声道。
李白拧了拧眉，
李白什么情况？
姜稚染（王昭君）我也不知道啊。
李白那她到底是谁？
姜稚染（王昭君）我的法杖？
姜稚染小心翼翼开口。
李白？
李白什么？
姜稚染（王昭君）就是这个呀。
姜稚染手里突然出现一个蓝色玫瑰样的法杖。
李白顿时了然，
李白你的武器。
姜稚染（王昭君）可是它会说话哎。
李白……
李白这些都是有灵性的。
李白会说话很正常。
姜稚染嘟了嘟嘴。
姜稚染（王昭君）可是，是它告诉我的呀。
李白什么意思？
李白盯着姜稚染手里的法杖，问道。
姜稚染（王昭君）它说它本来进入我的梦魇是来认主的，然后被我残留的第二人格附体了，就成了那个假的我。
姜稚染开口。
姜稚染（王昭君）所以，我就想知道它说的第二人格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姜稚染想要一个准确的答案。
李白沉默了会儿。
李白到底有没有第二人格，有那么重要吗？
姜稚染愣住了，第一次，李白没有给她答案。
反而问她有那么重要吗？
姜稚染（王昭君）可是……
李白已经是过去式了不是吗？
姜稚染（王昭君）……
姜稚染（王昭君）所以，是有的吧。
姜稚染轻声道。
如果没有，李白大可以告诉她没有。
姜稚染（王昭君）可是为什么我不知道她呢？
姜稚染（王昭君）我根本没有那一大段的记忆。
姜稚染（王昭君）连一个预兆的记忆都没有……
李白……
姜稚染（王昭君）教官，你不能剥夺我的知情权利。
姜稚染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李白，坚定道。
这是姜稚染醒来后，第一次喊他教官。
姜稚染（王昭君）没必要瞒着我，既然我的法杖能被她附体，那我就很可能会……
李白我说。
姜稚染话还未说完，就被李白打断。
李白我说还不行吗？
明明知道他最听不得她说那些话，还是要说，无非就是想让他说出真相。
姜稚染乖巧地看着李白。
洗耳恭听。
李白你是有。
具体的名字，李白并不想说。
姜稚染（王昭君）啊。
猜到和听到总归不一样的。
李白那个人格算反社会人格。
李白看着天边的月亮，沉声开口。
姜稚染（王昭君）反社会……
姜稚染害怕地缩了缩肩膀。
姜稚染（王昭君）难怪当时她那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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