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六和牧四诚的cp ，最近也开始吃这对了。
——
昏暗的房间里牧四诚低着头半跪在白六面前，他没有抬头，但鞭子落在地面的声音却让他的恐惧无限放大。
“对不起，这次的异端我没想到是个活物……”
白六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看着牧四诚，用皮鞋将他的下巴抬起，对上了牧四诚深红的眸子。
“你似乎…越来越没有用了。”
“我会证明我对您的用途的。”
“哦？那在这之前先完成这次的惩罚吧。”
牧四诚脱去外套后底下的白衬衫上落下了许多献血浸染的痕迹。
“看来牧神这次不仅没有完成任务，而且…还落下了伤口。”
白六俯身摸了摸这些伤口，像是在抚摸一个艺术品。
紧接着就是鞭子落在伤口的声音，旧伤叠加着新伤，虽然牧四诚早已习惯，但这种疼痛感还是让他留下了生理盐水。
白六停下手抹去了他的眼泪，将手指放在他的嘴上。
“舔干净。”
“是……”
“阿曼德似乎跟你走的很近？”
牧四诚愣了愣，果然还是被他发现了吗。
“求您…不要让他死。”
白六轻笑了一声：“我是那种坏人吗？”
“……”
“今晚你是要去赴约对吧。” 他的语气里没有半点疑问。
“对。”
“杀了他。”
“……是。”
“真是个乖孩子。”
白六捏起牧四诚的脸，眼神里不知是宠溺还是看待…一只听话的宠物。
可能他对所有人都这样。
“你是我的私有产物，别人拥有了…我可是会生气的。”
果然么，他从来没有把自己当过一个正常人。
或是一个人。
——
他见到了阿曼德，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仇恨。
他要杀了牧四诚。
【死亡是卷尾猴盗贼的结局】
【他杀了很多人，为了白六，他选择交易灵魂】
【我不想再遇见你了，白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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