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瑟瑟,槐树倒是长青。
***同坐一起。
我故作正经:“咳咳!这次请大家来呢,是为了我哥祁烨的终身大事!”
听到这,祁烨差点把嘴里的茶喷出来。
我大叫一声:“呀!哥哥你怎么了?哦~我知道了。你是被妹妹对你的关心感动到了吧!”
祁烨看着我:“茶……烫……”我瞪着他,带着微笑。
哥哥立马附和:“哦哈哈哈,是啊,被妹妹的爱感动到了!”
江井晏又管不住嘴了:“刺儿爷,你现在把你哥都管得服服帖帖的,以后怎么嫁的出去哟。”
我挑眉:“江井晏你有完没完,这种话你都说道了这么多年了,生怕我嫁出去了是吧!”
江玥帮我怼着:“就是,你就是见不得鸢鸢比你优秀,有本事你娶鸢鸢呀!”这次呛茶的换成了我。
“阿玥,咱不能把自己怼出去了吼。”
江井晏好像急眼了:“江玥你干脆改名叫祁玥算了。”他吼着,我瞧见他的脸上有了红色。
“好了好了,快来说正事!”我手里拿着一封封大家闺秀的画:“我娘亲说哥哥可以自己选妻,但若是选不出来,就依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
第一个,我刚把画展平,江井晏便兴奋地说:“这个我知道,这是吏部于尚书的女儿于绣安,京城除祁婉珍的第二才女。听说她丹青书法第一绝。”
江玥好像不太赞同:“是吗!可是鸢鸢的书法丹青也不差呀。”哥哥看着江玥,像看一朵桃花一样认真。
第二个,江井晏又开始了:“这个!这个是当朝贵妃的侄女,风琳琅。她虽然和刺儿爷的喜好很像,但是她娇蛮任性,做事从不计后果,为了喜爱的物品宁愿伤害人。”
我抿抿嘴:“那那这不行。万一他欺负我哥怎么办。”
接下来画卷上的官家小姐们江井晏和玥玥也总能挑出毛病来。
“得,我老哥注定孤寡一生呗。”我撑着头,无奈地说着。
“也……也不是。”玥玥发话了。
“那你说说,哪家姑娘入了您老人家的眼?”江井晏接着问。
“我……这……”祁烨支支吾吾半天也答不上来,这选妻计划最终泡汤。
秦府
秦衍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后面跟着东西南北四兄弟。
秦府的管家恭恭敬敬地将他请进去。秦缘看见,依旧是故作淡定地坐在主位上,殷惠坐在次位。
“来了。”秦缘发话。阿东将狼皮垫放在殷惠对面的椅子上,秦衍再毫不客气地坐了上去。
“秦侍郎今日请本将军来,可有要事?”秦衍直勾勾盯着侍郎。
“阿衍……”
“阿衍?也是你叫的?”抛开父子关系,秦侍郎见到秦衍应当行礼,可秦侍郎却直呼其小名,还一副“我是你爹”的样子。
秦缘虽不服,但还是改了口:“将军,你当真不认我这个父亲了吗?你想好要与我秦家为敌了?”原来,秦侍郎早就把阿衍从秦家踢出来了。
秦衍舔舔后槽牙:“侍郎看不出来?”
一旁的殷惠打着哈哈插着嘴:“将军,再怎么说,这也是你的父亲呀。”
“我父亲?我娘已经亡了十多年了,你是秦缘的主母,在这,诈尸?”
“你娘不是被……被陈氏给……”意识到那个差点说出来的“我”字,殷惠心虚地闭了嘴。
秦衍起身,走向当年柳如澜住的房间,命人将所有的东西都搬出去。他看着自己曾经熟悉的房间,好像能感受到母亲的气息,房间未落灰,许是有人暗中打扫过的。
阿东压了个女子过来,那女子是花芙出生,初见秦缘后对他芳心暗许,而后每当秦缘去花楼,她总是想尽办法迷住他,那时,哪里有什么殷惠啊,柳如澜的,只有她,陈璐娇。她自以为秦缘为她赎了身,他们便可以白头偕老,可秦缘为了谋仕,娶了殷惠做正室。后来她甚少见到秦缘的身影。
阿东压着她,她本就柔弱,反抗无效。
“小孽障,你回来做甚?!”柳如澜死后,秦府的人都说是陈璐娇下的毒,那时的秦衍便对她痛恨不已。
“牢狱伺候。”秦衍不予多说。阿东立马行动。
“孽障你敢!”陈璐娇尖利的声音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