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不得不说这猛马寨的人确实勤奋,天才蒙蒙亮,他们便率人围了孟良寨。可惜呀,他们脑子不太聪明。
小李狗骑着马冲孟良寨里面大吼:“快把那妞给老子丢出来,不然,老子烧了你孟良寨。”
我坐在房顶上,翘着二郎腿朝他们吼道:“吵吵什么吵吵?”
小李狗得瑟地笑着:“哈哈哈,小贱人,也不看看现在该谁狂!”
我抿嘴:“我说你是不是脑子短路啊?你虽围了孟良寨,但可曾看见一个人影?”我稍稍抬了一下头。
我离开猛马寨时按着秦衍的计划留了一封信:
小李狗子,爷爷我是孟良寨派来的间谍,你以为我真的是娇滴滴的美娇娘?实则我会要了你老底儿!若是你想守住猛马寨地底下的秘密,那就带人来灭了我。
我掐准了小李狗的性急脑子蠢,便懒得跟他绕弯子。
小李狗慌了,转过脑袋和他的甲乙丙丁商量对策。我可耐不住了,和不远处的秦衍虎琅对视了一眼,寨子四周便接二连三地探出了一个个脑袋,他们手里拿着和我同款的梅花暗箭,这是秦衍一边四处搜寻一边制作才赶上的。数枚暗箭如琴弦一般刺倒了一个个敌人。
我拿着剑,将小李狗救了。并且将他平安送出了孟良寨。这也是计划。
不一会,猛马寨来的人现在基本上都变成了尸体。而孟良寨无一伤亡。
正午,我们带人去了猛马寨,寨里的人没见到小李狗,而是见到我们,立马处于戒备。
虎琅骑在马上,衣衫依旧敞开些许,豪横地说:“苍蝇头都没了,你们这群蝇腿子还在得瑟什么?”话刚停,孟良寨的兄弟们便放箭往里射,硬打不可能赢,因为里面是死士,那我们就用射。他们或许能用剑抵挡一些,但是抵挡不了全部。
死士死士,命终无坟,无人再忆。
那些人非死即伤,血从伤口溢出,像一股股泉水,融在一起。浓重的血腥味绕在空气中,我习惯性捂住了口鼻,不由自主干呕两声。
“怀了?”虎琅打趣道。惹来虎琦的关心和秦衍的目光。
“妹砸,真的吗?”虎琦帮我顺顺背。“我还想撮合你和我哥呢,谁呀下手这么快!”我瞪大眼睛看着她。
“阿琦,别乱说!”虎琅过来揪着虎琦的衣领,将她拉上了自己的马上。虎琦的尖叫声响彻天空:“哥哥!哥你放开我!我不是小孩子了哥哥!”
我失笑,眼前出现一抹手帕,是秦衍递来的。
“捂吧。”秦衍淡淡道。
“可我之前那方还未还给你……”我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温柔里带着失落,我终究是接过了手帕。
“那……那我下次一起还给你。”
秦衍颔首。
我带着他们一行人进入那个黑漆漆的地洞。里面只有一些昏暗的蜡烛,老鼠随处可见,再往里走,一股霉臭味扑面而来,接着是一声声痛苦的哀叫。可神奇的是,他们的衣物上并没有血迹。我找了个稍微正常一点的大叔,问道:“大叔,他们这是怎么了?”这大叔面容消瘦,双眼凹陷。
“哟,你们来救我们呐?”他冷笑。
“大叔,外面的人都被我们杀了,你放心,我们可以保护你们的。”
他叹了口气:“哎,这都是被筛选下来的与武绝缘的可怜人呐。”
我敛敛眉头,继续问:“大叔,可否详细说来?”
他咳嗽两声:“土匪们将我们所有人囚禁于此,让我们互相比试,赢的成为死士,我们这些输的于几个小时前都被下了断肠草,索性他们离开后我们立即催吐,药性应当不强。”看着眼前的大叔,只觉得他的骨头似要散架。我们劈开笼子,将那些人带了出去,严重的孟良寨的弟兄们会将他们背出去,稍微好点的,可以让人互相扶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