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浪淘一浪又一浪,也不过只为一次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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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你吓着我们小丫头了。”
刘耀文把耳机拽下来,把手机塞进裤兜里盯着路允七。路允七愣了一下后下意识地看向刘耀文。
“好人一生平安。”她是没想到刘耀文这么配合。
闹剧结束后原本淅淅沥沥的小雨早已变成了倾盆大雨,路允七就撑着伞跟刘耀文在雨里漫无目的的走了不知道多久。两个人没一个开口说话,最后路允七的一句谢谢才打破了尴尬。
尔后当两个人走到一个写字楼下的时候刘耀文说他要在楼下等车,便让路允七走了。
刘耀文在教室的最后一排落座,他的前方站着几个男生,站在座位上叽叽喳喳的,烦死人了。
“转学生看起来好娇噢,你晓得她……”
刘耀文“让开。”
刘耀文“烦死了”
刘耀文头也没抬地开口,站在前面的男生回头看了他一眼,双手合十拜了拜:“文哥再见”
下午英语自习,英语老师安排课代表讲试卷,其中的B篇阅读十分棘手。反正课代表是找了好几位学霸愣是没有人知道个所以然来。
坐在教室角落里的一个男生半举着手站起来操着一口方言嬉笑着开口:“你问那锅新同学没得?太不给人面子了吧?”
于是乎新来的转校生就在一脸起哄声中站了起来,但不负众望的是,这个刚来的转校生打着磕巴为这一班的同学们翻译了这篇英语单科第一也无从下手的短文。
刘耀文在这片死寂中抬头望向那个依旧站在座位上手里拿着试卷的女孩,女孩自然下垂的手正在微微发颤。
“在害怕吗?”
“也是,这些人太无聊了,无聊到把刚来不到一天的小姑娘给吓着了。这些人也太坏了。”少年没摘耳机,只瞥了一眼就继续低头写公式,趴在一旁的草稿本上写写画画。
那篇英语阅读刘耀文的确也没读懂,不过他前一天一下课就被喊去了老师办公室。他顺带着就拎着试卷去请教老师,现在自然也没了要听的兴致。
“嘭。”不是什么炸弹爆炸,不过是下了晚自习后的墙角里后背撞击灰白的墙发出了一声不大不小的声响。
不过是路灯比其他的暗了些,巷子窄了些,对方人多了些,揪头发的手劲大了些,手底下的人少了些反抗罢了。
领头的女生挑染了几缕头发,在这普普通通的高中校园里无疑是为她自己打上了“大姐大”“叛逆少女”的标签,挑染女拍了拍手上的灰,路允七认不得她,在这第一天进校园的日子里,除了科任老师的脸她没记住任何人的名字。而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俯视她的人却把她的名字记牢了:“路允七,明天走着瞧。”
小姑娘没了站在舞台上的如鱼得水,三两下就被踹得蹲坐在墙边,目送着这群人离开。
“文…文哥”挑染女刚踏出灰暗的巷子就迎面撞上了刘耀文,而一碰到刘耀文,她也就立马败下了阵来。窘迫的模样立马露了一地。
刘耀文“结束了?”
“什…什么?”挑染女脸上陪着笑,手指揪着自己的裙摆。
刘耀文“没什么。”
刘耀文往边上靠了靠给这群人让路,他伸手拽了下自己的黑色的斜挎包.少年盯了这群人好一会儿,但这些人跟被点了穴似的不见半点儿动静.
他嘴角向上抽了抽,把原本刚在巷口的目光收回来落在面前的人身上。
刘耀文“杵这儿干嘛?等着我请你?”
看着这帮祖宗走了,少年摘下摘下耳机挂在脖颈上朝着比其他灯光都昏暗些的路灯下走。不晓得那些女生干了些什么,等刘耀文到的时候小姑娘和那群女生走前一样蹲坐在地上,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甚至比她们走前蜷缩得更紧了些。
学音乐的小姑娘耳朵比常人要灵得多,闻声后下意识地往后躲。站在小姑娘面前的人轻叹了口气,扶着膝盖蹲了下了。刘耀文顿了顿,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抬手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发。
刘耀文“她们走了。”
路允七听见熟悉的声音太敢抬头,看见刘耀文的一瞬间她的眼中闪过意思错愕。
刘耀文视线挪到小姑娘环着自己的胳膊前,胳膊肘已经擦破了皮,毛细血管内的血液正在暗暗从皮肤表面渗出。他从自己的黑色斜挎包中翻出一小包纸并从中抽了一张,展开后才递了上去。
刘耀文“擦擦吧。”
小姑娘将目光从少年的脸上移到其骨节分明的手上,踟蹰了须臾才伸手去接。她嘴角抿成一条直线,脸上还蹭上了些许灰白的粉末。
刘耀文“在这儿等我。”
少年站起身来,以免小姑娘在他没来之前溜走,他特地把自己的包放在了小姑娘的身旁。
刘耀文走出巷子后就一口气跑到了校门口。现在高三刚下晚自习,高三走读生和高二离校较迟的走读生混杂在一起,正是人潮拥挤之时。
脖颈间挂了银色吊坠的寸头男一见刘耀文便立马跑上去一口一个文哥的喊:“文哥,什么事儿啊跑这么急?”
刘耀文只顾着从人潮里钻出去,哪还管的上吊坠男啊,于是他便敷衍回答,
刘耀文“买药。”
吊坠男闻声一面目光上下打量着自家大哥,一面喃喃自语:“买药…”
“文哥你买什么药啊?你感冒了?”
“不会是那帮高三的又来找你麻烦了吧?”
“文哥你怎么孤军奋战啊?我看看你伤哪儿了…”说罢吊坠男一把就把自家大哥从人群里拽了出来。刘耀文转身又准备跑着去药店,结果又被自家小弟拽了回去。
刘耀文扭头深呼吸了一口,皱着眉头抬手推了一把吊坠男的肩膀,嘴里像是被安上了机关枪。
刘耀文“平时不见你这么殷勤,一忙你就来捣乱了。”
刘耀文“不是我受伤了你也别多管”
吊坠男被推得一个踉跄,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大哥在自己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先走一步了。吊坠男抬手搔了搔头,嘴里还念念有词:“不是文哥受伤…宋亚轩这几天也不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