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都是谣传！”
“他是儿臣的幕僚，入公主府是他自愿的。”
文帝看着自己的女儿急忙辩解的模样，他怎么会不知道是什么德性。
之前以为只是宠坏了而已，没想到她竟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荒唐！”
“我说的是事实啊，只是他们不了解，而且做我的幕僚是他们上辈子修来的福分！”面对文帝的怒斥，五公主并不惧。
“好了，陛下别气了，时辰要到了。” 宣皇后拍了拍文帝的手，她沉下脸看着五公主。
五公主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因为宣皇后的目光便没有再说话了，只是委屈的看着宣皇后。
宣皇后并不是想为自己的女儿开脱，只是文帝身边的那个公公已经在门口徘徊许久了，应当是有要事。
文帝冷哼一声，移步离开。
“晚晚今日就留宿长秋宫吧，明日还要忙一天呢。”
辞晚不明所以，凌不疑已经不再说话，脸上只剩下严肃之色，辞晚想问他怎么了，凌不疑只对她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子晟也去忙吧，晚晚就交给予了，我会跟她解释的。”宣皇后看着凌不疑，眸子中都是惋惜。
辞晚留在了长秋宫，宣皇后也没有告诉她是什么事情，只是跟她说了很多凌不疑小时候的事情。
凌不疑小的时候经历过孤城之变，一路上历经磨难，才被霍君华带到都城，又经历家变。
所以他不爱说话，性格孤僻，在长秋宫时总是被欺负，其中包括皇子公主。
比如现在的大公主和五公主都欺负过他。
宣皇后不是没管过，可惜凌不疑自己立不起来她管再多也没有用。
后来凌不疑被欺负得狠了，展现出了骨子里的血性与野性，他就这么一步一步长成了孤傲狠厉的活阎王，凌不疑，凌将军！
辞晚虽然早就看过凌不疑的资料，第一次知道得如此详细。
她心疼得不行，心里也大概知道明天是个什么日子了。
翌日清晨。
依然是昨日的宴会厅，今天的氛围比昨天的更加沉闷，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大公主身上。
大公主瑟缩着，不见昨日的嚣张气焰。
直到凌不疑在她耳边小声解释，她才知道大公主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被越妃训斥了一顿，刚刚还想闹呢又被训斥了。
辞晚收回目光，在沉闷的氛围中用完清淡的素食，众人便去了祠堂。
看着宛若星辰的牌位，辞晚没有意外，昨天她就猜到今天是个什么情况了。
眼前，碑林似山脉，每个人一一上前祭奠。
今日是霍家忌日，也是霍翀的忌日，那是凌不疑的舅舅！
辞晚握住凌不疑的手，烛火光跳跃着，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辞晚却感受到他的悲意。
直到离开皇宫，辞晚心里还是沉甸甸的。
文帝虽然与霍翀是兄弟，也觉得愧对霍家愧对凌不疑，收凌不疑为义子对他比自己亲生的孩子还好。
可有这些好是用霍家满门忠烈换来的。
难怪今天宴席上，凌不疑频频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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