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妖虽死,宫里的怨念却从未消除,一朵朵昙花开得极盛。
事出反常必有妖,人人都知道昙花一现,所以辞晚一行人以祛除恶妖怨念留在了宫里。
“按理来说绛辰已死,昙花应该枯萎了,为何那昙花一簇簇的开得极旺不说,怨念还越来越重?”唐周疑惑,准确的来说是不解。
“你别胡说,绛辰是我朋友,我了解她,她从未有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不可能是她做的。”颜淡激动的在妖元里大喊。
“你说对吧,余墨?”
余墨点头摇了摇手里的扇子,“对,她从未沾染恶业。”
唐周沉默,看来余墨的修为比他想象的还要高,同时他也很不简单。
辞晚点头,“既然这样我们分开行动寻找线索吧。”
“我看还是两两一组吧,我跟颜淡一组。”
“唐周你和辞晚一组,一定要照顾好她。”
唐周不屑的别开眼,一副这还用你说的模样。
辞晚和唐周才动身行至官道便撞见不远处四人抬着的软轿子,身侧跟着两排白衣术士。
轿前奴才见到两人高喝一声:“大胆竟敢拦住圣德侧妃的路,还不跪下。”
轿撵帷幔被掀开,是一名白衣女子,她虽然生得标志,辞晚却对她喜欢不起来。
见到唐周时她情不自禁出声:“帝君!”
唐周不卑不亢道:“侧妃怕是认错人了,我是凌霄派唐周。”
“接到安都王命令进宫捉妖。”
萤灯见他模样便直到他是下凡历劫的应渊帝君,并且失去了记忆。
“既然你们是奉命驱除怨灵的,来到此处想必是遇到难处了,不如去我宫一坐……”
“不必了。”辞晚直接打断她,她是在是没有耐心在听她说一些废话了。
萤灯看见辞晚时瞳孔一缩,顾不得挽留两人,急忙垂眸怕被他们看出异色来。
辞晚没注意到她的异色,唐周却注意到了,他静下来不知道在想什么,只跟着辞晚走。
等回过神唐周不解,“为什么走这边?”
“既然宫里的事情跟绛辰无关,那就还有其他人在作怪。”
“有点道行的天师都知道绛辰身上没有恶业,为什么那个天师那么急切的要除掉绛辰?而且他对裴洛的态度有些微妙。”
“看似都是他在劝诫裴洛,其实他完全就是看裴洛的眼色行事。”
说完不见唐周回答,辞晚装头一头撞里唐周怀里,唐周轻笑:“小师妹这是在投怀送抱吗?”
辞晚推开他,转过头面若桃花却口是心非道:“我…我那不是故意的,怪你,明明是你跟在我身后跟得太紧了。”
“嗯,怪我。”
怪我这些年的迁怒,缺席了你太多的时间,连你成长到如此地步都不知道。
“你继续说吧,我在听。”
“好!”辞晚平复完心情正色道:
“人心往往禁不住考验,裴洛也是如此。”
“不是人人都是如此的。”唐周急切的解释,却在看到辞晚悲伤的神色是戛然而止。
“那不如,我们去看看。”
拉着唐周的辞晚有些急切,她想证明什么,又不知道要证明什么。